两人的感情说的那般肮脏。
陆子昂有些说不出话。
沉默萦绕在两人之间。
不知过了多久。
程若情终于冷静下来：“不管你同不同意，我已经决定辞职。”
说完，她转身离去。
陆子昂看着那扇不断摇晃的门，眼中情绪晦暗不明。
盛夏临近，头顶的烈日炙热无比，晒得人郁郁发昏。
程若情站在街边，看着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和车，突然发现自己浑浑噩噩活了二十几年，如今竟连个归处都没有。
她出神好久，她刚准备回家，身后却传来喊声。
“若情！”
周牧风跑到她面前，还有些气喘，“人事说你辞职了？”
程若情本来是打算将一切安排好再和周牧风说的，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知道了。
见她不说话，周牧风四周看了看：“去那家咖啡厅坐坐吧，我们聊聊。”
程若情有些迟疑，但看见他眼中的关切，还是同意了。
咖啡厅。
周牧风看着程若情：“还没想好怎么说吗？”
程若情沉默片刻，终究还是说出了口：“我生病了，不适合继续工作。”
周牧风震惊了瞬：“什么病，看过医生了吗？”
“不是什么大事。”
程若情停顿了瞬，“就是……老年痴呆而已。”
说出口的这一刻，她觉得心中压着的大石好像轻了些。
但周牧风却是僵在了原地。
好半天，才艰难开口：“怎么可能？”
程若情垂下眼帘，佯作轻松地说：“我也觉得不可能，可事实就是这样。”
她抿了口咖啡，味道酸苦，却抵不过她的心。
气氛一下子落了下来。
周牧风看了程若情很久：“那你之后打算怎么办？”
程若情想了想：“回家吧，我也很久没有回去看过父母了。”
周牧风点点头问：“他们还不知道吧？”
“嗯。”程若情应了声，她说不出口。
见状，周牧风也没再多问什么。
两个人又聊了几句，最后周牧风说，等她回家的那天，他开车去送。
转眼，两天过去。
程若情看着楼下周牧风的车，拎着收拾好的行李下楼。
可没想到，会见到陆子昂。
这两天，她自己静心想了很多，也想了她和他之间的事。
但还是没有结果。
现在看到陆子昂，程若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