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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归来的秦景禾,她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回来了。”她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
秦景禾看着她尚还穿在身上的外衫,温声开口:“怎么和衣而睡?”
“想等你回来再睡。”郁离笑了笑,有些牵强。
她起身接过他褪下来的外衫,闻到了阵阵酒气,不由得一怔。
“你……”她本想问他昨夜去了哪里,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盥洗室有热水,去沐浴更衣吧。”
陌生的味道,让她有些刺鼻。
秦景禾本想顺着她的问话告知自己昨夜在哪,可她话锋一转反而让他无所适从。
看着郁离转身背对自己,他心底莫名有些沉闷。
顿了片刻,他还是顺从去了盥洗室。
洗漱一番出来后,秦景禾看到郁离在膳厅忙碌。
他走去一看,早膳已备好上桌。
但却不是小米粥和肉包,而是鸡蛋面条。
“今日府中做肉馅的厨子歇了假,只能让你尝尝我做的面条了。”
秦景禾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蹙,没有说话。
长桌上,两人各自吃着面条,沉默安静。
郁离看着他动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有些小心翼翼问道:“面条不合你胃口吗?”
“不太饿。”秦景禾拿帕子擦了擦嘴,起了身,“我还有事,先忙去了。”
郁离握着筷子的手一顿,笑道:“好,晚上再一起用膳。”
秦景禾没有接话,转身朝门外走远。
郁离坐下来继续吃着面条,一口又一口。
只是吃着吃着,她的眼眶却红了。
接下来的几日,秦景禾不知为何总是早出晚归。
早上郁离起来时,他已经不见人影。
再往后,他干脆彻夜不归。
郁离后知后觉地觉察到有什么变了,可她却没有法子挽留。
她的关心,她的靠近,她所有的一切都被秦景禾逐渐拒绝。
这夜,郁离已经连续三日未曾见过秦景禾。
她在府门前的石阶上站着,迎着夜风如望夫石般一动不动。
亥时,万物静寂。
马车轱辘声由远及近,停在了府门前。
看着秦景禾从马车上下来,郁离眼神亮了亮。
“景禾。”她迈着冻麻的腿走上前去。
只是下一瞬,她整个人彻底僵住。
秦景禾的腰间,挂着一个崭新的鸳鸯香囊,隐隐还有陌生的女子胭脂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