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绶带,从容内敛。
也一下子扎进她心里,转眼就是六年。
看着眼前男人还未来得及吹干的发,商从枝压下情绪:“你先去吹头发吧,免得明天头疼。”
穆星阑动作没停:“明早叫家庭医生来看看,等结束我再走。”
“不用,已经不疼了。”
商从枝收回腿,目光落在床头柜暗下的手机上:“穆星阑,你有事瞒着我吗?”
正收拾药箱的穆星阑没有回,而是说:“想问什么直接问。”
商从枝沉默了很久,最后只是说:“没什么,你手机刚刚响了。”
穆星阑顺着她目光看向手机,拿起后看到上面的短信,眼里起了丝波澜。
商从枝看在眼里,落在床上的手不断收紧。
她装作没看到的样子问:“是谁来的信息?”
穆星阑回头看向她:“公司的事,我去回个电话。”然后走出了房间。
屋门半敞,零星传来男人冷沉的应声。
像是被蛊惑般,商从枝拖着还犯疼的腿一步步挪到门口。
脚步声惊动了穆星阑,他看过来,对电话里的人说了句:“我现在过去。”
就挂断了电话。
商从枝脸上的笑有些僵硬:“要出去吗?”
穆星阑“嗯”了声,走上前俯身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明早我会回来陪你。”
说完,越过商从枝走进房间,换了衣服后快步离去。
油门的轰鸣声在黑夜里极为震耳。
看着那辆熟悉的保时捷渐渐消失在黑夜之中,商从枝转身去了车库,开了辆不太常用的车跟了上去。
夜色凄凄,前方红色的车尾灯刺眼。
可商从枝却一眼不错的盯着。
四十分钟后,保时捷停在了一栋小区门口。
商从枝也跟着停下,而后就见穆星阑下了车,径直走向亮着灯的保卫室。
但还不等进去,一道人影从中跑出来。
商从枝看着这一幕,握着方向盘的手不断收紧。
她就是那个“诗诗”吗?
可惜这个问题注定没人给她答案。
她摇下车窗,想听听两人在说什么。
可离得太远,只能依稀听见那人唤着“阿阑”。
没过多久,穆星阑转身往保时捷走回,那人跟在他身后。
商从枝刚要启动车子跟上。
可下一瞬,直接僵在了原地。
车灯照耀下,那人的脸几乎和商从枝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