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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你是谁?”
沈婳神情木然:“我是你明媒正娶的结发妻。”
闻言,霍时洲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好似听到了骇人听闻的消息。
“不,我娶的是昭儿,我娶的明明是昭儿!”
他一遍遍重复,如醉酒之人跌跌撞撞离开了琉心苑。
凉风拂过,刮走沈婳周身最后的暖意。
她倚着桌角蹲下,掩面痛哭。
仿佛要将这些年所有的隐忍和委屈,随着泪水一并宣泄彻底。
“咳咳——”
一阵气血上涌,沈婳再次开始咳血。
触目惊心的血渍,染红了被霍时洲扔弃在地的和离书。
沈婳知道,毒发的日子,快到了。
她扶着桌角,想要站起来去床榻上休息,却瘫软地栽倒在地,再也无力起来。
小枝已被她勒令去了冀州,此刻无人相助。
沈婳吃力地抬手擦了擦唇角的血渍,蜷缩在冰凉的地板闭上了眼……
翌日,窗外刺目的阳光斑驳落屋。
沈婳从恍惚中苏醒,身体已然恢复些许力气。
她缓缓起身,若无其事地将满是结痂血渍的衣裳更换,再洗漱净脸。
想起昨夜的种种,沈婳知道一味的逃避不是办法。
既然选择了往后几日都不再做昭儿的影子,她必须直面一切。
书房。
沈婳正要敲门,却听得屋内传来一个男人略带斥责的话语。
“沈家好好一姑娘被你蹉跎了这么久,你还要执迷不悟何时!”
霍时洲沙哑的嗓音响起:“你不懂。”
沈婳听得他们在议论自己,不由得心一紧。
一阵沉默后,书房内又传来那男子低沉的声音。
“她若知道当年太后寿宴的一切都是你刻意安排,定会恨你入骨。”
刻意安排——
沈婳瞳眸紧缩,脸色一点点变得惨白。
回想当年太后寿宴他们二人的初遇,点点滴滴在脑海中都变了味。
那么巧,她的座位刚好在霍时洲对面。
他看着她,颔首微笑,如沐春风。
那么巧,她正要上台为太后献舞,琴师突然受伤,霍时洲亲自为她抚琴伴奏。
众人皆叹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那么巧,她会出宫之时,与刚巧路过的霍时洲撞见,他一路护送她回府,翌日便传来了赐婚圣旨。
“原来如此……”
沈婳凄惨一笑,彻底明白。
她以为的惊鸿一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