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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过来,如果可以,我倒是不介意睡一张床。”
她抬眼瞧了眼软榻,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于是说:“我睡榻上,公子睡床,我去打个水,公子先歇着。”
看着云音仓皇失措的身影,他嘴角轻扬。
“公子不请我进去喝杯茶吗?”
一道清脆戏谑地声音响起。
栎乐挑眉,面露不悦,随即轻哼一声,纵身一跃,已经跟说话之人来到了一处空旷的地方。
他负手而立,没有说话。
清乐盈盈一笑,顿时风情万种,月色下的她一袭红衣,格外妖艳。
她的视线落在他的右腿上,开口:“看来公子的病有起色了,就是不知道是哪位神医有如此医术?”
栎乐还是没说话。
水洞内,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在慢慢前行。
清澈见底的水漫到两人的腰部,整个洞出奇的安静,洞顶滴落下来的水滴与水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回音久久不散。
“大哥,我看这水洞邪得很,要不咱们还是出去吧!”
他可没忘记十年前跟大哥去沧州的那一次,当时他差点命丧沧州。
一切起因,就是沧州出现了罕世宝贝,当时清乐也去了,不过是个看热闹的。
四面八方来的高人为了得到一个鲛人取鲛珠,纷纷夜探椒舟岛。
他和大哥也去了,鲛人是见到了,但是登岛的全部人也差点命丧黄泉,是清乐出手救了岛上的全部人。
再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得到了鲛珠,有人说没得到,还在鲛人体内,也有的说清乐取走了。
那次之后,世上就再没清乐的踪影,也无椒舟岛的鲛人踪影,好像变成了传说,经历过那次事件的人,回来后死的死,病的病,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人还健全健在。
这事过了这么多年,人们早就忘记了。
全标停下来,抬手示意身后的全金停下来。
眯起眼,看向不远处的一座祭台。
“方家镇的水从这个水洞引来,洞里怎么会有祭台?”
全标嘀咕。
饮用的泉水是神圣的,祭台是祭祀供神的东西,按理来说,应该是在与泉水相反的方向,泉眼处为何会有祭台?
全金听力还不错,这会儿能听到外面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他连忙拉住全标的衣服,示意他安静下来,然后拉他藏身进左手边的小洞。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