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地在问他。
却只得到顾余生冷冷的勾唇：“怎么样都不能。”
医院走廊。
秦芷爱看着眼前瘦了一圈的舅妈唐红，心里说不出来什么感觉。
她微微低下头：“表弟的事情，顾余生不愿意帮忙，但我朋友赵立帮忙找了其他医生……”
唐红猛地抬头看向她，一脸激愤：“你怎么这么没用，连这点事都指望不上，你给我滚！滚！”
“嘭——”话音刚落，病房的门就被人关上了。
秦芷爱看不见紧闭的房门里是什么样子，只听见女人压抑着的哭声。
她垂下眼帘，心情忽然压抑得无比沉重。
顾余生不帮她，没有一点余地可讲。
出了医院，大街上行人寥寥无几。
偶尔情侣成双成对地从眼前走过，街角的咖啡馆还是从前的模样。
顾余生从前就爱在上班休息的时间来这里跟她喝杯咖啡。
秦芷爱伸手刚搭上咖啡店的门把手，门忽然从里面开了。
她愣了一下，看见顾余生正要出来。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她愣了一下，顾余生像是没有看到她一样，径直从里面出来。
秦芷爱不由攥拳，叫住了他：“阿生！”
顾余生这才停住了脚步，一脸不耐烦：“还有事？”
她深吸了一口气，走上前：“我想见一见温雅，把事情说清楚。”
顾余生脸色一沉：“你要把人往绝路上逼吗？害了我哥还不够？要把温雅也逼死吗？”
秦芷爱心头一痛：“阿生，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顾余生咬着牙，一字一句，无比清晰：“你，丧尽天良，卑劣恶毒，虚伪做作！”
一字一句，如刀如剑戳着秦芷爱的心口。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秦芷爱双唇发颤，哽咽开口：“是不是我当年也死了，你才会高兴？”
顾余生冷笑一声：“可惜你活着回来了，那我们就活着，互相折磨下去！”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秦芷爱猝然红了眼，滚烫的泪水在眼中打转。
她站在原地，看着他一次次远去的背影，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心累。
如果爱情只剩下相互折磨，还有存在的意义吗？
初冬的天，一日比一日寒冷，玻璃窗外已经结了一层霜花。
一场十几个小时的手术结束，手术室的
主角是顾余生秦芷爱的小说是《69874521368856》，是作者呦呦写的一本短篇现言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真的病了，病的很严重，你能不能帮我表弟主刀一场手术？”顾余生这才抬起头，一脸漠然地看着她：“帮你？凭什么？”凭什么？凭这五年的感情？可他现在的还对自己有感情吗？秦芷爱死死咬着唇：“我求求你，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