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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本该是我的妻子。”
“毕辞!当年是你仗着家世想要上门强娶我!我从未喜欢过你!”
“程了,当年是你自己答应你父亲要嫁给我。你都进了毕家的门,怎么算是强娶?”毕辞不紧不慢的开口。
程了已经退到了窗边,她有些失控的大喊道:“当年是我爸爸以盛景初母亲要挟我,我不得不答应。我是进了毕家,可我却因此失去了自己的孩子不是吗!”
这个孩子是她不可提及的痛处,此刻说出来,依旧是心痛如绞。
程了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
毕辞看出了这一点,便不再出声刺激她,而是快步上前将她压在墙壁与自己之间。
他仗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的将程了钳制在怀里。
他不盛程了的挣扎,右手缓缓抚上她的脸,目光流连在女人白皙的锁骨上:“程了,两年前的今天,我就该要了你。”
“你不要再说了!”程了想起那晚的痛楚,只觉得身上每一处都泛起难堪。
“砰!”
毕辞还想说什么,身后传来一声巨响。
两人看去,却见门口站着的,不是盛景初还有谁?
“你们在干什么!”盛景初眼里寒芒闪烁。
毕辞换了个姿态,将程了挡在身后,正对着盛景初。
程了求助的看向盛景初,却没从那人的眼里,看出丝毫救赎的意味。
两个男人之间涌动着一触即发的火星。
盛景初已然不是当年那个毫无根基的穷小子,只是站在那里,便给人带去无言的压迫。
毕辞也是豪门大少当惯了,从来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
只是,当年随意可以处置的男人,现在却成了一句话便能决定毕家前途的盛家掌权人。
毕辞退了一分:“盛少,有何贵干?”
盛景初走进房间,扫视了一圈,冷声道:“滚出去!”
毕辞神色狰狞了一瞬,立马恢复冷静,沉着脸开口:“盛景初,这是程了的家,你凭什么替她做主?”
盛景初露出一个笑,森森白牙,如同择人而噬的野兽:“这女人,前不久还在我这里要了五十万,你说,她拿什么换的?”
程了愣住了,看着怒意凌然的男人,心里像破了个洞似的。
这一刻,她只觉得自己像被剥光了衣服般难堪。而这种羞辱,却是自己最爱的男人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