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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伤心难过呢,看着母亲消瘦的身体,不由得就拿了帕子抹泪。
她从食盒里拿出一碗面说‘’小姐,吃点东西吧,你陪了夫人这么久,肯定饿坏了。‘’
我只是盯着母亲,摇了摇头说‘’我不饿,你吃吧。‘’看着谢妈掉泪我也难受,干脆拿了个苹果去病房配套的厨房,想着等母亲醒了,让她也能有水果吃。
虽然削着苹果,但心却不在这儿,昨天晚上史密斯医生告诉我说,母亲只有一个月的生命了,我和她在一起生活了十二年,如今却要天人两隔,又怎会不难受呢。
走神走得很了,水果刀就削到了手指,我疼的扔下水果刀,血已经冒了出来,我想去水池边冲洗,却发现伤口已经好了,一丝痕迹都没有,我的心下一惊,又捡起水果刀在自己的食指上割了一刀,却发现伤口又自动愈合了,一股凉气从脚底升起,进而蔓延到心里。
我突然想起去年,被茶杯的碎片割破了手,也是这样愈合的,在这时,我不禁有个疑问,为什么每次受伤,我都没有留下任何伤口,也没有去看过医生..........而且,母亲也从不带我去医院,会不会她早就知道了什么?还是说,我就是个怪胎.......我不敢想,自己为什么会和平常人不同,这又会在将来给我带来什么,但是,既来之则安之。
我削好了苹果出去时母亲已经醒来,谢妈正在喂她喝汤,我咧了笑说‘’妈妈,你好些了吗?‘’
母亲慈爱的点了点头,说‘’妈妈好多了,小雨,吃饭了吗?‘’我不想让母亲担心,就说‘’吃过了‘’
谢妈听我这么说,不免又红了眼。我走过去,把苹果递给母亲,母亲笑得很开心,但其中又带了一丝苦涩,作为子女,我只想让母亲开开心心的。
母亲的葬礼是在五月举行的,而在此之前,父亲已经2个月没有回来了,他没有见到母亲的最后一面,液位赶上母亲的葬礼。
姜云山在英国留学,李管家打电话给他时,母亲已经不行了,他匆匆忙忙赶回来参加葬礼,又匆匆忙忙赶回英国,偌大的家,仿佛就只剩我一个人了,母亲葬在了老家临安,而我,还在等着父亲的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