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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不知道应该怎样面对你。”
凯杰的话,让我心里产生一股莫名的愧疚感,也许,我从来无法体会他内心的沉重。其实,把一个人的性格缺陷和童年经历串联起来,一切都值得被原谅。
凯杰进了房间,我沉静下来,开始回忆那个十二月的情景。那年的十二月对于玲玲是一种猛烈的震荡。我时常觉得玲玲感情中所受的一切苦难都源于妈妈的缺失,无论她做出怎样出格的事情,我从未轻视过她。
也许,在这三十年里,除了父母的死,我很少确切记住某一个特别的日子。而那天,12月27日,我确切地记住,我所处的城市威海迎来冬天的第一场雪。婆婆收拾好行李要赶往乡下与玲玲爸爸过元旦。一位女人的贸然拜访,打乱了她的行程。
一阵门铃响起,我将门打开,一位五十多岁的女人出现在眼前,她穿一身华丽的皮草大衣,涂着番茄色口红,嘴角带笑。
“你好。”她说。
我回身看向玲玲,她抱着孩子端坐于沙发,表情镇定,她似乎已经预知女人的到来。
“玲玲,你还好吗?”女人坐到玲玲面前,看着孩子,说:“真像你们两个人的合体。”
婆婆一直愣在原地,女人自我介绍道:“阿姨,您好,我是孩子爸爸的妻子。”
“是前妻才对。”婆婆面无表情地说。
“不,我是他的法定妻子,而且我们不会离婚。”女人语气笃定地说。
玲玲沉默地起身,将孩子递到婆婆怀中,说:“大妈,您带孩子回房间吧。”
婆婆悄悄离开,走进房间,又回身说:“玲玲,不用怕,天塌了,有大妈帮你顶着。”
我想我也应该回避的,可是,玲玲对我说:“心茹,为我们倒一杯水吧。”
我将两杯水端到茶几上,女人说:“您不需要回避,我不希望有人说我盛气凌人或者是其它更难听的话。”
这种绵里藏针的挖苦让我觉得有必要为玲玲打气,我说:“您可以说的更直接一点,玲玲需要给孩子喂奶,也需要休息。”
玲玲面无表情地问:“是他告诉你地址的?”
“是。”女人说,“其实,他有很多话想对你说,可是,因为谎称被抢走了手表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