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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家族之人,都未曾安有好心,这也怪不得他们,兵慌马乱的谁又顾得了谁。我死之后,他们必容不下你们母子”。
说到这里,司马逢春已是气喘嘘嘘,上气不接下气了。张氏心中老大不忍,说道:“官人休得再言语了,明日再说不迟”。
司马逢春摇摇头说:“不……,这有我十几年来,积攒……下来几十两纹银。娘子可把它带上,到汴梁去……,去投靠潘奇。我想他看……看在我与他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份……上,必会收……留你们”。说完,司马逢春指了指床下道:“这,这床下的地……地板,第……三块是活动的”。
张氏依言把地板打开,果真在下面取出油布包来,里面包有碎银约摸有一二十两左右。
司马逢春暗自将最后一口真气提了上来,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观昊儿骨格清奇,乃是练武的上乘之选,我的家传武功已尽数传予与他,他若想日后仗剑行走江湖,还须时日锻造。此子生性倔强,颇重义气,亦是我辈中人。他对娘子另是一番深情,娘子若看在你我夫妻一场的份上,就请将昊儿带上,交给潘奇调教。若是娘子嫌他累赘,就将他留在此地,他今年有了十二岁,料想也饿不死他了。”
张氏又用手捂住司马逢春的嘴巴,梗咽着说:“官人如此说话,不是往妾身的心里戳刀子吗。我虽是一弱女子,却也懂得知恩图报的道理,那怕是拼着这条性命不要,也要护得昊儿周全。”。
就在这时屋顶之上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喀嚓声。张氏全然没有感觉,但这司马逢春本是武功高强之人,现今虽然重病缠身。这练武之人的耳聪目明还是在的。只见他眼睛向上翻了翻。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来。
司马逢春接着又说道:“娘子,锦儿聪明伶俐,好学上进,但心性孤傲,遇事不知变通。我看日后锦儿……”。说到这里,司马逢春已是上气不接下气,脸色发青了。
张氏边哭边说:“官人,你不要说了,我知道你的心思。孩子们我会尽力地照顾好他们,你若是顾及我,顾及孩子们,就安心地养病。只要你好了,一切都好办了”。
司马逢春吃力地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