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顾南执睁开眼睛，拨了一个号码过去，易岩轩哑着嗓子接的电话。
“岩轩。”顾南执勾了勾嘴唇，“我可能喜欢上了一个人。”
“什么？”
——
坚雯离开顾南执的住处就直接在外面吃了点饭，而后在公寓里午睡，中间又被一通电话吵醒。
“喂，雯雯。”
坚雯睡眼朦胧地接起电话，听到那头的声音才有些清醒。
“爸。”
今天是他的生日，坚雯一直记得，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打电话叫她过去吃饭，这也是为数不多的他们可以坐一起吃饭的理由。
“你想要什么，下午买了给你带过去。”坚雯从被子里出来，穿上拖鞋。
“不用，你人过来就好了。”那头的话语里带了笑意，沉默了几秒钟，话里带着些苦涩开口，“早些过来，爸爸……有些想你了。”
坚雯鲜少听到他说这种话，忍不住鼻子有些发酸，轻轻回了个“嗯”，便匆忙挂了电话，怕被他察觉到自己情绪的变化，她已经不习惯在他面前这么丢人了。
下午四点，坚雯去了一趟超市，买了一大堆补品，还买了一个法国进口的按摩椅，最近老能听见他说自己老了，腰不好了，前几天还检查出轻微的颈椎炎，坚雯嘴上没说什么，但还是记在心里。
买完这些，她就直接过去了，坚启灏亲自开的门，脸上的笑纹都快堆成花了。
“你阿姨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和红烧鲤鱼，上次你来说她做的不好，她后来还特地去学了呢！”
坚雯当然知道他半句不离余薇的原因，说这么多好话无非想缓解她们之间的关系，可是他越是这么刻意，她越是不喜欢。就像上次过来，两个人一唱一和，仿佛自己是个外人，这种感觉任谁也反感。
坚雯换了鞋走进去，绕过玄关处，余薇穿着围裙，端着一条红烧鲤鱼走了出来，看到坚雯立马挂上笑颜，“雯雯来的时间刚好，还有一个汤马上煮好，很快就能开始吃了。”
“你别太累了。”坚启灏小声说了一句，说完还看了坚雯一眼，生怕自己的话惹她不开心了。
开始吃饭没多会，坚启灏突然放下碗筷，抬起头看着坚雯，纠结了很久才开口，“雯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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