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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淹死这个不安好心的狗屁军师。
小白一挥扇子,将那口唾沫弹走,随后一转头,看向怔在原地的主帅。
“军师此法,可是要将东林大军推入绝境?”
林为准问的轻描淡写,刚毅的脸上甚至连眼神都没有瞟过来一个,抬手的瞬间,原本一直站立在角落中的贴身护卫飞身上前,将长鞭从他手中接过。
“釜底抽薪,还是饿死了事,主帅自有定夺。”
小白并无多话,淡淡的解释了一句后,啪的一声收回扇子便又缩回了角落里,继续当自己的人形木桩。
张柬之手持长枪左看看右望望,直到林为准一言不发,转身在位子上坐下,他眼中殷切希望的火苗才终于噗嗤一声灭了。
他不懂,一个敢让东林军罪同谋逆的人,主帅为什么不杀了他?
帐内陷入一片宁静,静的肃穆,静的让人害怕。
林淮趴在地上,所有人的一字一句他都听在耳内,可他不能动,也不可以动。
直到耳边再次响起父帅声音,“张衡,把这个逆子拉下去。”
一直守在门外的副将赶忙掀开帘子飞奔进来,搀起趴在地上的林淮便往出走。
等出了帐门,张衡才悄悄地凑到了林淮耳边,“金疮药和玉红膏都已经准备好了,军医特意调的,跟少帅以前用的一样。”
“唔。”林淮从唇齿便挤出一句,一扭头便晕了过去。
主帅有心不让自家绝了后,可是这次他下手到底不像以往多次那般的拿捏轻重。
只是晕过去,已是主帅心中仁慈。
营帐中,萧银姬静坐在矮凳上,微微仰头盯着圆穹顶,她在为自己的复仇之路作着盘算。
复仇简单,如果她记得没错,马上林淮便会满身伤的被人抬进来,到时她便可以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
可她心中无法忘记那个出了错的包袱,低下头,身上这件男子衣衫无时不在提醒着她,哪怕尽知前事,她也无法算定命运。
正恍惚间,帐帘掀开,副将与一士兵将林淮抬了进来,身后跟着背着药笼,急匆匆赶来的军医。
来人全当没有看见坐在帐内的萧银姬,只是都围在林淮身边,脱衣服的脱衣服,敷药的敷药。
一番折腾下来,已是半个时辰过去。
军医最先起身,将留下来的药放在萧银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