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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药到病除!”
“有这么神?”那青年目射奇光,宛如溺水之人捞到一根稻草,恨不能改口叫我亲爹了。我把他拉出大厅,仔细询问了一番他的症状和发病时间,丢给他两颗药丸,告诉他服药后当场见效,小心别搞出人命。
那青年人紧紧攥着药丸,半是惶恐半是期盼地问,“医生,两颗药是不是太少了,万一到时不行呢?”
我故做不悦道,“行不行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妈的,敢怀疑我济仁堂的医术,把药还来!”
那青年人怎肯还药,赔笑道,“大哥息怒,是小弟嘴巴太贱,您别跟我一般见识。不知这药的价钱……”
“你我今日有缘,免费送你!惟有一条,我现在是济仁堂的见习医生,没有独立行医资格,你千万要替我保守秘密!”
“我发誓决不告诉第三人!”那小子心急如焚,半秒钟都不想浪费,一溜烟地跑了。我微微一笑,饵已经投下,等到消息传播开,大鱼就会游过来了。
无所事事混到中午,医馆暂时休息,各科医生护士全涌到医馆的内部食堂用餐。食堂分上下两层,面积很大,用餐是免费的,但所有人不分职务高低、年龄大小都要排队取饭。济仁堂的医生大都是中老年,护士则基本上以青年为主,其中有不少面容清秀的纯情美女。
即便是在追求平等的医馆内,也是有圈子的。马厚德等各科老大一起坐在显眼位置,其他人按关系远近落座。我取了一份套餐,厚着脸皮挤到美女护士中坐下,秀色可餐,看看就让人满足。坐在我左近的几位美女好奇地打量我这陌生面孔,叽叽喳喳地轻笑低语,终于有人大胆问道,“叔叔,你是第一天上班吗?”
叔叔?!我额头直冒黑线,差点一口血喷了出来,在心底默默流着泪点头回应,真是自做孽不可活呀!
“馆长!”
“馆长好!”
连串的问候声传来,所有人面容一整,不约而同停止用餐,齐刷刷起立,转身望向食堂大门。只见一位鹤发童颜、慈眉善目的老人当先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劳伦等五六位高层人物。令我讶异的是劳伦手挽着一位亭亭玉立的绝美少女,她大约十五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