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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动。”张鹿科连忙起身,去扶住脚上瘫软的祝两河。
“这消息是从哪里来的!我不信!”她哭喊着。
“你先坐下来,我们好好说。”
张鹿科浑身沉重,却还是尽力地扶起了祝两河,让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她还在哭喊着。
办公室门外已有人在竖着耳朵听消息,张鹿科便开了门走出去,巡视了一番又回了来。
只见祝两河满脸通红,眼角出血,手中紧紧握着那一大叠文件纸物,边啜泣边仔细读着。
那一大叠表格里,大多是市里部门的调查结果,还有一些是张鹿科自己做出来的信息表格——说是为了上交给别处的机关。
还有些文件,上头写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包括了张鹿科如何寻找白海亭,以及最后的结果——可是,这些文件上并无署名。
一见到张鹿科走进来,祝两河便气势汹汹地站起身,将手中文件尽数朝他丢去。
“你为何要胡说八道!白海亭怎么可能死!”
“事情便是这样的!”张鹿科极力解释着,“这一个月来,我托了许多关系、求了许多朋友,最终才在白河市上的绿苑摄影馆找到了白海亭的消息。可是,那边人告诉我,他着了火之后便······”
“怎么会!”
祝两河几乎是伤心欲绝。
这段时间里,她不止一次设想过白海亭得了什么麻烦事,没办法及时联系上;抑或是落木镇上的舅父,忽然间来了消息,告诉自己白海亭回来了。可她无论如何都没能想到,好不容易得来的消息,竟是一纸讣告!
甚至是半月前的讣告!
“你若是不信,你便看看其他的文件。我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你怎么说我都不信!”她嘶吼起来,“他本就是个无名小辈,大火烧死了也不可能在报纸上立了讣告!这不是他,绝对不是!”
张鹿科叹息,僵直地立在办公室门口,看着她痛苦大哭。
哭出来就好了。
他是这样想的。
白海亭本就不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既然他烧伤昏迷了,为何不让毫不知情的祝两河就这样淡忘掉他呢?
大哭一场之后,祝两河便会完完全全失去信心的。
虽是痛苦了些,可张鹿科认为,自己总归是为了她好的。
他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