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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再穿上宫裙,扎上腰带,我感觉十分羞怯,却也不敢多说一声。
每个宫女都跟着教导的人作,做好了排成一排,如果没有做好,没人会说,宫女手中竹板子,会不留情地打在伸出来稚嫩掌心。然后再脱光上衣,当着所有人的面再束缚一次。
胸前束得紧了,那光景更是自已不敢多看的,宫女从我面前走过,微微地皱眉,幸而又略过了,让我暗暗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是梳发,宫中的发式有很多,但是不是谁都可以梳的,宫女,秀女,妃嫔,嬷嬷,皇子,皇后,贵妃,皇上,都不可能一样。
在家虽然娘和姐姐并不喜欢我,总会冷嘲热讽几句,催促我去做事,有时未免心里难受着。到了这宫里方知,就算是冷嘲热讽也难得,谁都是这么简短一句,不对便是罚,宫中是没有感情的地方啊。
我像是憋着气在水底下一样,我不知自已什么时候憋不住,只是我明白我已经没有退路。
每个人都有可能从秀女退为宫女,或是一跃成为帝王妃。
我承认,我没有那个本事,没有那个姿色,我也不想成为帝王妃,学宫女的礼仪,学得很用力。
岑嬷嬷也是一个过来人,什么事什么人一看便知,她淡淡地跟我们说:“做宫女,未尝不是幸事。”
训练五天,不断地有人进来,然后便是没有了,当中更不会缺少玉质般绝美的女子,那便是有宫女侍候着的,这样的女人,就算是没有选为帝妃,但是也不会沦落到宫女的份上。
心里戒备着一些事,总是在傍晚时分,将木桶里的水装满,有些担惊受怕地睡到天明。
周敬音托一个宫女给我带话,那宫女将我叫到角落里去。
淡淡地说:“选秀就是这个六月尾,你最好别太出色,否则周公子也无能为力帮你。”
我点点头,真值得高兴,原来还是有人关心我的。
可惜,周敬音毕竟只是听人差遣做事的,宫里,却是皇权盛地,由不得他来帮我安排好的人生。
那宫女又说:“傍晚之后,最好哪里也不要去,不管发生什么事,最好也不要出生,事不关已,不得操心。”
“谢谢。”
“不必谢,受周公子之托。”她淡漠地离开,我仰头笑,那么谢谢你周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