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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风边,只有风在飘连。
一蒙古步卒屁颠屁颠爬上山岭,两手一拱道:禀……禀告将军,这两个南朝蛮子甚是勇猛,我等已有数百士卒的性命丧于其手,下一步的作战计划如何,还望将军示下。蒙古万夫长嘴边微微一撇道:我们这里有成万部队,难不成还当真奈何不了两个小小孩童?腾格尔,你也有好几年没见过家中的亲人和妻子了吧,这样吧,本将军特准允你现在立马回家看望妻子,立马趱程起行,不得有误。腾格尔诚惶诚恐道:将……将军,我大蒙古军令,但有士卒临阵退缩,胆小怕死的,其妻子儿女世世代代为人奴役,永世不得翻身的啊。蒙古万夫长轻轻道:没事的嘛,我不说,你不说,就没人知道了。腾格尔,本将军命令你立马回家,不得有误,明白了吗?腾格尔道:是。
正当战斗持续不断,青黄不接之时,腾格尔正骑马往后撤退而去,蒙古万夫长嘴边轻轻一蔑,从背后箭筒取出一根金批羽箭,对准腾格尔远去的点影射去,箭弦响处,腾格尔应弦落马。蒙古万夫长气冲云霄,又从箭筒取出一枚羽箭,高举过于头顶,面向三军高声道:以天为凭,以我手中黄金羽箭为誓。我蒙古士卒但凡临阵退缩的,便是腾格尔这个下场。但凡进一步者,赏!退后一步者,斩!三军将士,跟我冲!
霎然之间,蒙古兵卒气冲斗牛,喊声如沛,仿佛脱缰的野马那样驰横于旷野。四周一片红光,天远挽着小轩子的小手,右手挥舞着七星剑,但觉蒙古鞑子便如涌动的潮水一般,前浪刚平,后浪又至,渺渺不可窥其尽。“扑哧”声响,一蒙古鞑子手刃长矛,横截而去,天远左袖衣衫幅裂,留下一道深深的口子,四下枪戟如林,蒙古万夫长奋勇争先,蒙古部队先持布盾冲荡,再以长矛补充,而后,从山岭畔又有无数箭雨冲射而来,如蚁似蝗,天远衣衫浸为血染,尚自抵挡于天轩面前,为其清除周边羽箭,七星剑撮于尘土之间,便是一副“纵死犹闻侠骨香”之姿。
天远神色昏茫,但觉天地为之一颤,从怀中掏出一坠抹着淡淡血色的羊脂吊坠,一把交到天轩的手里,道:小轩子,大哥哥再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