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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怪你啥子?”朱广海怒了,从墙角操起根扁担扬在半空,却是雷声大雨点小。
罗先玉一下看出名堂了,情急之下一把抓住白水生,胡乱的在他头上拍打,边打边骂边叫屈:“你个砍脑壳的,你个挨千刀的,害死人不偿命的东西,我姑娘好造孽哦。”
白水生耸拉着脑袋,没有躲避,弯下双腿跪在院子里,任由罗先玉毛毛雨点般无力地发泄。
朱广海丢下扁担,又搬了条凳子挡在屋门口,点了支烟,换了个愁眉苦脸的表情:“娃儿,你那年虽然把我搞进了医院,但后面还悄悄送了两千块钱来,说明你这个人还是有良心,还有,你帮我朱广海要回了活路钱,我感谢你,两件事抵消,我就不怪你了,但你把琴妹仔害得有好惨你各人晓得,我朱广海人本分,我这一家人都本分,拿你没得办法,你各自走,啥都不说了,走,你在这跪一天,我还是这话,你莫想进嘞屋。”
“你们都晓得了?”
罗先玉打累了,接过话,两个眼睛通红,声音都沙了:“你为啥被抓的?在派出所里边怎么说的?自己心里没数吗?你个死娃儿,真是把我家姑娘害苦了,那时候她还是个读书娃,十七八岁的姑娘,你啷个忍心让她遭那些罪哦。”
“嬢嬢,我想娶琴妹仔,你放心,我会照顾她一辈子的。”
“哪个要嫁跟你,你还以为我是头几年那个好哄好骗的小女娃儿吗?”
一个雷霆般躁动的女人声音从身后传来,白水生猛然一回头,惊讶得差点没认出来,琴妹仔正怒瞪着一双乌黑的大眼恨着他,才三年没见,这变化也太大了,眼前的人彻彻底底蜕变,染起黄发,打眼影化浓妆,嘴皮涂得鲜红,风衣牛仔搭配,胸口上还挂着一个摩托罗拉的高档手机,活脱脱一个冷艳的贵妇,哪还有一点曾经的影子。
白水生缓缓站了起来,拍拍裤腿,竟然一时不知说啥了。
琴妹仔不光语气很冷漠,表情也很冷漠,好像从来没认识这个人似的:“你走吧,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不提了,今后你也不要来找我了,这事除了我爸妈没外人晓得,拜托你给我留点名声,谢谢。”
“亲爱的,我老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