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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走,东西留下。”
葛家管家一看形势不妙,狠命挤上来,先向酒糟鼻双手一团,然后堆着笑脸,“这位军爷,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行刑师吧,多有冒昧。我们这也是奉了我家老爷的使命前去寺庙进香。我家葛老爷想必这位军爷也知道吧,与你们马团长是哥们,是忘年交,再说我家葛老爷每年给你们马团长的饷钱可不少,你我本是一家,也不至于如此作难吧。”
“你说什么?作难?”酒糟鼻一把揪住葛家管家衣领,“你再说一遍我听听。”
“哦,没作难,没作难。”葛家管家嘴唇发抖。
酒糟鼻心里好笑,心想,不作难行吗,哥们个屁,这本来就是马团长的指令,至于马团长的消息哪来的,嘿嘿,枕边风吹的呢。
四姨太,又是这个妖艳艳的四姨太给通风报的信,枕边风一吹,马团长臭屁也闻着香,立马派人蹲点守候,来个半路抢劫。这抢劫的美差,酒糟鼻最拿手,他也最好这一门。十里八村的,哪家哪户没挨过他的抢,他这抢劫与杀人相比,尽管稍逊一筹,但也是名震八方的。
葛家大少爷今天算是遇到个难打发的鬼了,他不得不承认甘拜下风,不过,他还有个杀手锏四姨太。他自作聪明的以为搬出四姨太来,凭四姨太与马团长的私下交情,凭葛老爷睁一眼闭一眼的放任,凭四姨太对我的自作多情,你小小一个团副又奈我何。
如此,葛家大少爷立刻又挺直了腰板,他把酒糟鼻拉到一边,酒糟鼻还以为是私下里贿赂,没想到这葛家大少爷搬出个四姨太来威胁他,还说什么马团长与四姨太情深义重,同睡一张床同盖一床被,看在这个份上得过且过算了。
酒糟鼻一听这个就来气,奶奶的,老子平白无故的站岗放哨了这么多年,他俩擦火的声音我耳朵都听出老疖了,这马团长也真不够哥们义气,有钱不借见死不救,老子差点丢了性命。呵呵,你小子还蒙在鼓里,马团长与四姨太是睡一张床没错,这一张床上的事情,你说谁帮谁?四姨太本来已胳膊肘往外拐,人在曹营心在汉呢。今天算你小子倒霉,对不起了,还自作聪明,搬出四姨太来吓唬我,没门。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