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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这衣服多少钱嘛,弄脏了你能赔得起吗?”
妇人冷哼一声,向右挪了挪椅子,刻意和服务员保持着距离。
服务员脸色涨得通红,小心陪着不是,弯腰退了下去。
虽然全程都没有和服务员产生任何身体接触,妇人还是像嫌脏一样拍了拍自己左边的衣袖,嘴里兀自嘟囔着:“没本事就活该做服务员,端茶倒水的伺候人。”
我的心跳陡然加快,这样刻薄的言语,这样恶毒的论调,我几乎可以确定她就是当年那个魔鬼!
但是为什么,她竟然是闫东的母亲……
我轻轻侧过头,向闫东看去,他正低着头处理面前的龙虾,专心致志的样子像是在雕刻一件精巧的艺术品。
闫东感受到我的目光,侧头向我粲然一笑。
他就是这样,对我温柔体贴,做事有条不紊,确定关系后,给我剥虾这样的事情做得更是惯熟。
我实在不敢相信,他竟然会有一个那样的母亲。
我的心里陡然升起一丝希望,从包里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礼物:“阿姨,这是我给您买的手表,您试试表链长度合适吗?”
我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殷勤地拿出手表,放在了她的右手边,示意要帮她戴上。
“这怎么好意思呢!小琪,你真是太懂事了。”
妇人满脸堆笑,扯了扯袖子露出手腕,任由我将黑色皮带扣在了她的腕上。
“正合适,闫东你看,好不好看?”
妇人把手伸到闫东面前,两个人笑着讨论手表的做工。我的耳朵里却好像听不到任何声音,眼里只有她手腕上那颗米粒大小的黑痣。
尽管过去了十年,但是这颗黑痣的大小、形状、位置,我至今仍然记忆犹新。
因为这颗黑痣曾经不止一次地出现在我眼前,就在她不断扇我耳光的时候。
一顿饭吃得我味同嚼蜡,几次想起身离席,都因为闫东温润的眼神克制住了自己。
“林琪,你对我妈不满意吗?”
分手的时候,闫东试探的问着我的想法:“我爸走的早,我妈一个人拉扯我长大,脾气难免有些奇怪,如果说错了什么话你不要介意。”
我疲惫地摇摇头,推说自己只是身体累了,转身向小区走去。
直到把自己扔进柔软的席梦思,我的心绪才渐渐安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