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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可不准再哭了,要是把眼睛哭肿了事小,把身体哭坏了就是大事了”,语气之中多少带了些嗔怒,月银扑哧一声笑了“以前总以为小姐心性高,性子寡淡,却不知小姐还有这么风趣的一面,就是挨骂也值了”。公孙雨苏一偏头装作很严肃的样子“你这丫头也太调皮了,没规矩”,月银俏皮一笑,吐了吐舌头“还不是因为小姐宠着”,“是是是,怪我,看来我要好好管管你了。”公孙雨苏佯装思索然后徐徐说道“罚你把书房的《女戒》抄个十遍二十遍如何?”说完一挑眉慢慢都是戏弄感,月银做颓废痛苦壮把脸埋在公孙雨苏袖口上“奴婢不敢了,请小姐放过奴婢这一次吧。”可怜巴巴的样子叫公孙雨苏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让你在调皮,长记性了没?”月银一听公孙雨苏要松口连忙回答“长了长了”。
公孙雨苏拉过月银的手“月银,以前的日子不好过,让你跟着我受了许多委屈,现在我想明白了,咱们不能这样委曲求全了,以后咱们俩就互相帮助,无论发生什么事也不要抛弃对方,在也不能让别人侮辱欺悔了去”。月银瞪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听着,虽然她不知道小姐说了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她感觉自己和小姐的关系更近了从小姐的语气中也感到小姐肯定要做些什么,因为小姐的双眸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明亮过。“月银帮我找件衣服,看这天都黑了,估计要吃晚饭了,咱们俩正好去捣捣乱,膈应膈应人”,公孙雨苏可没忘那个比乌鸦还聒噪的二姐。“小姐什么是晚饭啊?”“呃,就是晚膳,我在一本古书上学到的”,月银露出她招牌微笑“小姐懂的真多”。月银出了房间,公孙雨苏叹了口气,看来以后一定要注意言辞。公孙雨苏再次仔细打量着间屋子,睡觉的内室和外室中间是用纱帐隔开的,晚上的时候就放下纱帐,白天起床了之后收起纱帐还有珠帘挡着,外室有一张乌木案子。乌木案子两边是蒲团,案子后边摆了书架,书架上还有许多古籍,案子上摆了挂着毛笔的笔架,笔洗,墨块放在镂空的木盒子里,还有些许的纸被书镇压住,想必是经常读书写字的。公孙雨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