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快死了。国舅是不会放过方家的,一个都不会放过的。”申龙豹说到最后,还是压低了声音。
“一个都不放过?”方少阳脸色大变。
方少阳的眼里的泪水终于忍不住了,他不敢想象,此时此刻,方家正在经受着什么样的大痛苦!
军队一直围着方家,一定是有所图谋。绝不会无端端地放着一千几百人在这里白吃饭。
方颢义只盼方家能有人脱身,以保血脉。他让几个子嗣扮作仆人出去买菜,借机逃走,可是,军官只许方府老的女仆出去买菜,男丁不管是什么身份,一律禁止出入。彻底的困住了方府。
到了第三天,方府门口外面有了吵闹的声音。
方颢义出去了解情况。
原来有一家人带着一个死人来讨说法。说是她家丈夫在方家的药铺抓药,回去喝了之后,结果上吐下呕,中毒身亡,她认定方家卖的药有毒。
不一会儿,又有人带着一个全身溃烂的人,来讨说法。说是因为在方家的布庄扯布做衣服穿了之后,全身溃烂,认定方家卖的布有问题。
刚说完,又有一个人拖着一条死尸来讨说法。说是买了方家的米回去做饭,吃下去之后,就中毒死亡,认定方家卖毒米。
来讨说法的人越来越多,那些人个个凶神恶煞,死缠烂打,大有要把方颢义生吞活剥的气势,否则不会善罢甘休。
方颢义脸色一变再变,他知道这些事情绝不是偶然发生的,这是黄金山耍阴的手段。
这黄金山太过狠毒,自己献出所有身家,他还是不肯放过,看样子是非要赶尽杀绝。
方颢义走进方府,关上大门,任是门外的哭闹再怎么大声,他也不再理睬。
“大哥,这分明就是栽赃诬陷!”方颢天气愤的说道。
“我知道。”方颢义黑着脸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这些日子来,方颢义突然间苍老了很多,再也没有当年征战沙场的雄心壮志了。
“大哥,那我们怎么办?”方颢天又问道。
“奸臣当道啊!”方颢义垂头丧气地叹了一口气说。
“大哥,黄金山根本就是不讲信用的小人。要不然我们杀开一条血路,跟他们拼了!”三弟方颢国实在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