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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逢势借势,并短时间内想至深远谋设为局,那么,足以掌控局势。
这就好比下棋,走一步想三步,甚至是接下来对手和自己的十步,胜算必定大于走一步想一步的人。
难怪连一向眼高于顶的父亲都说,秦纵遥是他见过心思最深的学生,只有他想做或不想做的事,大抵没有他做不成的事。
“你说的,我大概明白。”徐唐摇动所剩不多的酒,几经斟酌还是问出来:
“不过,为什么?”
问题似乎触碰到了什么,秦纵遥仰头,一饮而尽。
优雅走到吧台,换杯倒上俄罗斯空运来的高纯威士忌,秦纵遥往高脚凳上一坐,望向阳台的眼神仿佛透过徐唐看到了远处:
“下车时接到于叔代发的消息,慕清即将回来,命我亲自去接。”
秦慕清……
有时候吧,徐唐真心觉得一个家庭基因太好也令人头疼,像秦家,个个聪明绝顶出类拔萃,应付老爷子已有难度,又回来个秦慕清。
秦慕清是秦纵遥的堂兄,父亲秦任重已故,母亲林咏尚在世。
据说,秦任重其人,仪表堂堂,温文尔雅,一门心思扑在学术与科研上,颇有君子之风,而且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用现在的话来讲,年轻时就是一超级学霸,特别向往清华大学,可惜最后还是失之交臂。这是秦任重的人生遗憾,为此,他给儿子取名慕清。不过,对消息查找追踪尤其厉害的徐唐还知道另一个版本,说“慕清”二字并不单是仰慕清华大学的意思,而是他深爱过一个名叫清的女子,两人未成眷属,以至于抱憾终身。
事关秦家长辈,而且早已逝去,这件事徐唐从未跟秦纵遥求证过。
至于秦慕清本人,知书达理,进退有度,深得秦道远喜爱,比对儿子秦纵遥还要亲上几分。
“我代你去吧。”他同样走回吧台,暗叹真是命苦,不得不又多出一分警戒。
摇摇头,有心入醉的秦纵遥灌了两口酒,轻描淡写道:
“几年不见,他或许变了。”
“少喝点,明天还有不少事要面对。”徐唐笑笑,不做任何评论,故意转换话题:
“老爷子要是明天叫我去问话,怎么答?”
“就说,她和我,正在热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