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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拉着小爷做什么?指望小爷替你接着?”
花月浅笑,侧身以背朝着荀嬷嬷,脸侧过来,黑白分明的杏眼望进他的眼里:“受将军之令,奴婢不会离开公子半步。”
扯拽一番,李景允咬牙:“荀嬷嬷,这等犯上的奴婢,不打死还留着好看不成?”
荀嬷嬷无奈,命人拿来家规,捧卷开:“李府条例,伤主人家之奴才,赏三十鞭,罚银一月,以儆效尤。念有将功赎罪者,减十鞭。”
李景允听得回头:“她有什么功能抵得十鞭子?”
自然是看管公子的功劳。
荀嬷嬷欲言又止,不好明说,只赔笑,让人拿来短鞭行罚。
花月跪得笔直,头一鞭落下,丝毫不动,一双眼仍盯着李景允瞧。可接二连三的鞭子下来,她有些受不住了,眉心微皱。
这打得也太不留情面,春日里本就穿得薄,鞭子落下来噼啪作响,一道接一道的火辣刺痛。旁边这孽障看着,荀嬷嬷也落不轻手,倒是愈加用劲儿。
疼。
脑海里只有这一种感受,花月轻轻吸着凉气,抓着衣摆的指节捏得惨白。
十鞭落过,李景允摆手让荀嬷嬷停下,低身下来冷声道:“你松手,爷心情好,少让你挨些鞭子。”
花月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手裹着他的衣摆料子绕了一圈,抓得更紧。
李景允给她鼓了鼓掌:“好奴才,宁死不屈,有气节。”
“荀嬷嬷,给爷往死里打。”
“是。”
不就是些鞭子,谁没挨过?花月心里冷笑,面上还是甜美可人,仰头看着他,语调依旧温软:“奴婢本还担心公子摔得伤重,眼下看公子安康,奴婢也就放心了。”
“明日要与韩家小姐一同前往喜鹊庙,替在外征战的李家叔伯求平安符,公子定是能去了。”
李景允与她扯着衣摆较劲,闻言心里更烦:“荀嬷嬷,你用劲了么,她怎么话这么多?”
荀嬷嬷满头是汗,赔笑一声,下手更重两分。
花月毫无反应,语气平静地接着道:“今日虽说未能见面,但韩小姐心仪公子已久,送来一幅公子的丹青,等领完罚,奴婢便去挂在公子房内。”
“为了不失礼,将军做主,将公子的佩剑送了出去。”
李景允气得按住额角:“他老人家倒是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