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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出。那男子面容古拙,眼神深邃,微笑眺望远方,虽不英挺,却自有一股威严,呼啸傲对苍穹之势。
晚风吹进,烛火摇曳,映得屋里明暗不定,像在喘息,又似诉说什么。
“晋级星辰二阶?”凌河低低苦笑,声音含着悲苦之意,他的身子也微微一颤,似乎很是痛苦,“我算什么,哪有那么好命,能有好资质修炼,陪伴着我的,不就是经脉怪异吗?”
啪的一声,烛花爆裂开去,屋里蓦地一亮,很快又暗下去。
“晋级?”凌河话音苦涩,“哼,就算我悟性过人,那又怎样,还不照样是个废柴,经脉怪异,无法修炼星力,还妄图什么晋级?”
说到后来,凌河声音已带哽咽,身子微颤,似在忍着痛苦。
屋中寂然,画像默然,只有月光斜斜照进,洒在地上,如霜似雪。
凌河眼眶泛红,低低抽噎着,凝视着画像,那男子仿佛也看着他,相对无言。
凌河默然良久,脸上苦涩更浓,默默地取出三支檀香,就着烛火点燃。他动作沉重,似乎忍着极大痛苦,凝视着画像,恭敬地拜了几拜,将檀香插在香炉中。
一缕轻烟袅袅升起,飘散在空中,回荡在画像间,恍如迷蒙薄雾,那男子的面容依稀可辨,却已模糊不清了。
凌河对着画像跪下,默然片刻,才涩声道:“阿爹,待到午夜,家族的星辰大会,便要开始了。当年星辰大会,测试下来,孩儿资质之差,居然连星辰一阶都没练成,登时沦为大家口中的笑柄,受尽嘲讽。那时候,你也连着受辱,抬不起头来,三长老更是落井下石,借机大大羞辱了你,使得你声威尽失!”
说到三长老,凌河咬牙切齿,声音含着恨意,话语几乎是从牙缝蹦出来的。
父亲受辱的一幕幕,似乎就在眼前。三长老乃是父亲的死对头,处处针对父亲,多次破坏父亲大事,也没少辱骂自己。
那时候,三长老本就嚣狂,见此良机,哪肯错过,又得知父亲身受重伤,更是恣意指着父亲鼻子大肆羞辱。父亲本就郁闷,被敌人如此羞辱,气得当场吐血,伤势恶化,落下顽疾。
从那以后,父亲声名扫地,敌人快意辱骂就罢了,连友人竟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