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肩膀说:“呐,不要再装耸了好吧,前面就是你暂时住的地方了,自己看看吧。”
樾义木木地“嗯”了一声,菱纱娇俏的脸现在看上去一点也没有让他动心的感觉了,面前似乎是突然出现的富丽堂皇的宫殿一样的建筑看上去也没有那种震撼人心的感觉,反而只让樾义更想逃离这个城市。
他们对自己越好,对自己的期望越高,自己就越不肯离开了是吧,就像当初那个西装革履的教练告诉一直生活在孤儿院里的他:“和我走吧,我给你更伟大的理想。”时一样,自己后来明明知道他只不过是在利用自己的天份换取名声,却依旧无怨无悔地为他去比赛。孤独太久的人都太容易这样,一旦有一个人稍微对你好了那么一点点,你就愿意为他倾尽自己的所有,不论这么做是值得还是不值得。所以,要在自己觉得亏欠之前,义不容辞地走掉!
米尔森和菱纱把樾义一个人丢在房间里,就各自离开了,说是要去准备一下给樾义的洗尘宴会,走的时候小老头还万般叮嘱樾义不要随意走动,龙域是个谁也摸不透的城市,樾义又是一个外来者,走丢了可是很不好。
樾义表面上答应了下来,但是心里却一直在想着怎么跑出去,怎么回到那个龙父冢上名叫墓碑的地方,虽然不知道过程是什么,但是至少自己是从那里来的吧,那么也应该可以在那里找到回去的办法吧?可是就这么干想着也完全不是个办法,樾义只觉得自己的头都快想大了也没有个头绪,无奈之下他只有叹了口气,对自己未卜的前途默哀三秒,然后抬头看向窗外。
窗外的景色已经和刚才进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柔美的地下河不见了踪影,成片的紫色龙血树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巨大的石柱和同样巨大的真龙们也都不知道被这座善变的城市转换到了哪里,现在,在那镀金的窗户外面,能看得见的,只有一块锈迹斑驳的单调银白色……
等等……这里是?
樾义几乎是纵身跃起,跑到窗边,仔细看了一下,然后直接跳了出去。
因为,这座看似坑爹的城市,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自己把樾义的房间给换到了龙域的城墙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