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鎏便轻轻喊道,“陆鎏!”
这声倒熟悉,但因逆光没有瞧清,陆鎏判断着回道,“你是……”他并不知对方姓名,所以转而道,“短头发老师!”
那人摸着自己的短发,有些无奈地笑道,“没想到我的存在感,还不及我的头发……”
不——陆鎏默默的想——我之所以记得你,是因为刚刚分开,和你的存在感没半毛钱关系。
他正是接来陆鎏等人的阳刚男。
话说陆鎏走后,下一波的车也马上到了。胖丫等女孩自被送往西区,院子里只剩下病弱男、阳刚男及中年厨子三人。
三人有明显的上下辈关系,所以中年厨子未离开,两人都不敢先走。厨子笑呵呵地道:“前几天,我想酿一坛酒。”
两人都知道这不是正题,因此没有搭茬。
厨子果然继续道:“但是总少一道材料,我便没做成。想想真是不太甘心。”
阳刚男爱酒,对于厨子酿酒的手段很是神往,禁不住问:“葛叔,什么材料那么难得?”
“倒也不难得——”厨子伸出一根手指,“一对虎尾罢了。”
“哎!一对虎尾么,有什么稀罕!”阳刚男并没仔细听,只是觉得简单,便喜道,“我上山帮葛叔打头虎来,要心要肝都成。”
病弱男看了眼厨子,隐约地露出戏谑。但马上眼观鼻,鼻观心,清清淡淡地道:“葛叔说‘一对’虎尾,必定不是普通虎尾吧。”厨子笑得一脸憨态,道,“呵呵,这材料虽不难得,但确实也非同一般。需用的虎尾,非得是雌雄一对,且是二十年缱绻之夫妻虎!”
“啊?夫妻虎?还二十年?这、这得多麻烦?”阳刚男傻眼道。
厨子呵呵缓笑着,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往东南十里,有三山交界,正是猛兽潜伏之地。用心寻找,必定找得到。”
“唉——”阳刚男做苦叹道,“这么麻烦啊……葛叔,您不是要我们哥俩去找吧?”
“不是。”
阳刚男甫一喜。
“小蛇他身子不好,还是你去吧。”
小蛇是病弱男的小名,阳刚男听了不禁头都大了,但也不敢拒绝,只能连连叹气地点头。
但他头才点下,厨子已转而温声道,“其实也不必你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