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再厚，面对着面前的当事人，特别是关素，她尴尬的就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陶立说，只要附近哪有吃的，在哪儿就一定能找的到你，我就只好来碰碰运气咯！”
“哦……”肖念念只好把头低的更厉害些。
“吃饱了吗？要不要再来点？”
“啊！不用不用，已经吃好了，吃好了……”
“念念，你这脸红的模样儿让我想起了那天在素百味里的情景。”关素帮着双臂往后靠了靠，摆起了一个放松的姿势。
肖念念继续低着头没有答话，依着平时她可能觉得这又是舌战三百回合的时候来了，但是此时此刻，她做了有愧于人家的事，这点小奚落算个什么，更猛烈的她都受得起。
“念念，对不起！”
肖念念惊奇的抬头起来，不可置信的望着面前的这副俊朗而温和的面孔，她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这不该是关大老板的一贯风格啊
“念念，如果知道你也牵涉在里面，我就应该一开始就把这个问题拿出来，不给你犯错的机会。”关素坐正了身子，语气认真严肃但是温和平静。
肖念念抬头触到他的眼神，她确信他不是在说笑。
“这件事关系到我公司的利益，我不得不拿出来，这其中的道理我想你都明白，但是我起码可以先发制人，不让你把做好的账面说出来的，所以这件事情，我对不起你。”
“关总，这件事本该道歉的是我，怎么能让你跟我说对不起？何况，我本不是你什么人，甚至以前我还做了些对不起你的混账事，你没有义务要维护我的。”肖念念很笃定的地抬头注视着面前这位让人捉摸不透的男子，原来，他竟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你我所占的立场不同，你做的事情在你们公司角度看来，其实也没什么不对，只不过方式欠妥帖而已，你不必这么自责内疚的。”关素顿了顿，接着又说，“我维护你，就如同你认为你该维护李多是一个道理，都是我们心甘情愿做的事，只是我没有做到罢了。”
肖念念越发的闹不明白这最后一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总觉得眼前这位关总在有意无意的跟自己产生交集，可是凡事发生总有其原因的，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