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离开那，多亏了你我才能离开那。”
杨依依想起来，自己曾经好奇的去过一个溶洞里面过，但是根本因为什么收获，白灵现在提起它，杨依依不由得好奇，“为什么多亏我你才能离开那个溶洞？”
白灵摇头，显然不打算解释这个问题，而是说道，“因为你我才能从哪里出来，也是因为你我才能不怕阳光，你只要知道，你对我而言，非常重要就好。”
杨依依似懂非懂的点头，她才十二岁，不能理解这样复杂的事，其实很多问题她只是憋着难受想要说出来而已，倒不是真想知道答案，图书馆里有些人已经注意到她了，一个人在哪自言自语的，十分吸引人的视线，杨依依没有发现，白灵不在意这些。
过了一会，杨依依觉得自己完全没了写作业的状态，继续问道，“那为什么我爸爸还有那时的那些小伙伴们可以看见你？”
白灵想了想，还是告诉了杨依依，“你爸爸我不知道，那些小伙伴则是因为我主动让他们看见的，有些鬼魂修炼多年，有些道行，可以做些人类想不到的事，比如我主动让你的小伙伴看见我，比如隐藏自己的气息，让自己看上去像是人类，不过没有影子这点，我们是没办法改变的。”
杨依依理解的点头，兴奋的说道，“那你是不是还可以穿墙，附身？”
杨依依说附身的时候愣了一下，她好像知道了什么。
白灵点头说，“可以穿墙，没有我们是没有实质的，虽然我已经修炼得可以暂时化作实质碰到人类的东西了，但是附身却是没有那么简单，对自己的损害也很大。不过要做也是可以的。”
杨依依小心的问，“那，你是不是附身过刘大叔。”
白灵坦荡的回答，“是。”
杨依依拍桌而且，想要大吼什么，却注意到周围人不满的目光，和他们说了句抱歉，重新坐下，没有发现周围人看她的目光已经不对了，她面前什么人都没有，她到底在和谁讲话？一时觉得图书馆有些发凉，连忙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杨依依瞪着白灵，“你应该知道刘大叔还有半年时间吧？他之所以在那时就死去，是因为你？”
白灵少有的露出惊奇的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