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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伸手接过看也不看,直接放在客厅的玻璃茶几之上,明显是知道那牛皮纸里面的物件。郭飞又转达了冯汉的一些问候。程维良看似很喜欢郭飞,问东问西,将郭飞的家世渊源问了个遍,对郭飞也是再三夸奖。
郭飞一边谦虚,一边时不时向里面观望。程维良以为郭飞和那女孩有什么不愉快,忙问:“刚才那个是我的女儿—程晓英,今年都三十了,还像个长不大的孩子。都怪我由着她的性子,唉!刚才你来之前还在和我斗气呢,没有对你撒野吧?”
郭飞脑袋摇得像波浪鼓一样,“没有啊,程小姐人不错,很不错!”
程维良摆手,“好什么啊,快把我气死了。她妈妈走的早,我也没有好好的教育她。
她从美国回来之后在市植物研究说工作,这样还是天天胡闹。前一段时间说什么牡丹花的基因有问题;现在呢,又说有一把天神的钥匙,可以让花随时开放,还闹着要在明天的大会上发言。简直胡闹,我都管不了她了。”程维良很是溺爱自己的女儿,提起程晓英便啰嗦个没完。
郭飞笑而不答,表面冷静,内心其实已在记忆有关程晓英的一切信息。“那你准备让她明天发言吗?”郭飞试探性问道。
程维良苦笑一声,“没办法啊,把她惯坏了,不让她发言她不拆了我这把老骨头。况且,她说的什么之匙来至于邙山地区,也算符合咱们这次会议的主题。未来的世界是你们年轻人的,或许真让她找出点什么,也是对国家的贡献不是。”
郭飞笑道:“是啊,不论对错,你最少要给她一次机会让她去求证。”
程维良哈哈大笑,大有深意的说道:“还是你们年轻人性情相投,她啊,现在好多事都不和我说了,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程维良不但要写发言稿,还要筹备明天的大会事宜,郭飞也不好意思长时间打扰他,二人闲聊了一会,郭飞便起身告辞。程维良也没有留他,他便悻悻而归,因为到他离去也没见程晓英出来。
郭飞回到酒店已是下午五点多,他心中满是程晓英的影子,也没有闲心逛其他的。吃过晚饭,他简单洗了洗澡,便在酒店上网查起有关洛阳、邙山、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