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每次都是槐哥帮我选的啊。”
方榆一张稚嫩的脸皱成一团，深受其扰。他抬头向方槐求助。见方槐没有解决他选择困难症的打算，面前的队伍又只剩一位顾客了，情急之下闭上眼睛随便选了一样。
“那……那要豆沙的！”
“哎哟，这不是大方吗？又来买粽子？”
方榆话音落下的同时，粽子店的老板老余送走上一位顾客，向方槐打招呼。方槐点头致意，轻车熟路地指了指玻璃柜台上粽子价格表上的几款粽子。
“来两个5块的咸肉粽，两个3块的碱水粽，再要一个3.5的豆沙粽。”
“好咧。”
老余手脚麻利，扯了几个塑料袋装好粽子，全数放进大袋子里装好。方槐本想用手机支付，忽地想起昨天忘了存钱，手机里现在只剩几块钱。他摸摸裤袋，所幸摸出了一张二十，递到老余手里。
“不用找了。”
“那怎么行？大方你帮衬我们，不多不少也有十年了。咱们不占老顾客的便宜。”老余打开钱盒，翻出张皱巴巴的五毛，硬是塞进了装粽子的塑料袋里，“大方啊，今天又买豆沙粽了啊。今天是小方的……啊？”
“哦，是。”其实根本不是，只是这家伙想吃粽子了而已。方槐面不改色，点点头接过老余手里的塑料袋，“我先回家了，今天难得早下班。”
“唉，你也别太难过。我知道你很疼小方，只是……”
“没事的，老余。”方槐抽出塑料袋里的五毛，趁老余不注意悄悄扔进了敞开的钱盒里，“现在工作忙得要紧，哪有空胡思乱想。您也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慢走啊！”
送走方槐，店里仅剩的两个咸肉粽也被下一位顾客买走了，正好提早打烊。老余收好店铺的杂物，边清洗煮粽子的大铁锅边和妻子打电话，询问对方回去的路上有没有什么需要购买的。
刚挂电话，玻璃柜台前站了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人，长相斯文。不是第一次在临近打烊前碰到来买粽子的顾客了，老余见惯不怪，头也懒得抬：“靓仔，粽子卖完了啊，下回早点来，或者打电话留几个也是可以的！”
“我不是来买粽子的。”
“啊？”
老余一头雾水，不是来买粽子的难道是来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