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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拿着一根台球杆儿,正满脸嘲谑地看着自己。
“武心蝶,你这一觉睡得挺香啊?”汪喜财吐一口烟,调笑道,“我听你在梦里喊爷,你喊谁爷呢?”
“我怎么睡着了?”
一觉醒来的武心蝶伸个懒腰,见旁边几个台球桌全部空闲,放下心来,一本正经道,“财哥,不是我喊别人爷,是别人喊我爷!千军万马都喊我爷,我都叫不上名来。”
“呵呵。你这么疯狂地*,很容易走火入魔的。”汪喜财貌似关切,笑问道,“你做着梦,别人喊你爷,现在你又喊我哥,这称呼上不太习惯吧?”
“习惯,能不习惯么?我这一觉也就睡了十分钟,千军万马喊我爷,也就喊了十分钟。我喊你财哥有多久了?少说也十几年了吧?嗯,还是喊你财哥来得踏实。”
武心蝶口是心非,心里暗叹,从别人喊自己爷到自己喊别人哥,身份悬殊这么大,还真不太适应。
“财哥,你还有烟没?”武心蝶掏掏空无一物的口袋,愁苦道,“我没烟了,你给我一根抽吧。”
“靠,你什么时候有过烟啊?你不是没烟就是没火,身为烟民,没烟没火,就相当于网民没电脑又没网线!”汪喜财严肃地指责,忽然坏笑道,“我也没烟了,烟盒刚扔了。我身上还有根粗的,你抽不抽?”
“呵呵。”
武心蝶咧嘴一笑,心里顿时火冒三丈。想自己刚才在睡梦中,杀人无数、气吞万里如虎,是多么*!被他莫名其妙用台球杆和臭手搅了美梦,本就感觉很悲剧,刚刚醒来又被他恶心上一把,心里实在恼怒,暗骂道,“你嘛的,动不动就跟我发*疯!我要是能打过你,我揍不轻你!”
武心蝶心里大怒,脸上却笑容可掬,微笑道,“你身上那根烟,是女式的,我不抽。”
“呵呵呵呵!”
汪喜财放声大笑,见他可怜巴巴的,便将仅剩小半截的烟卷儿递过去,慈悲道,“抽吧。”
武心蝶烟瘾大发,只能放下身份,接过半卷残烟,立刻含污忍垢地狠吸了几口,权当是报复他对自己的不敬。突然摔掉烟头,挺身而出,左腿奋力扬起,脚尖在面前撩拨一下,随即双臂左右开弓,双手的掌心和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