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
第二天有学子来告知昨晚乐相传唤她,梅踏雪心里一慌,担心乐相生气,匆匆赶去晚风亭。
乐相还是和平常一般在亭里抚琴,见她进来,也不问她昨夜去了哪里,从袋中取出了一只小巧的绣花锦囊。
“这是你的梅花石,可惜,我无法帮你修补。”
梅踏雪小心接过,捏在手心,失落难掩,不过仍是不忘给乐相道谢:“谢谢乐相。没关系的。”
也是,早已破碎的东西,想修补谈何容易。
自从梅踏雪住进来,乐相就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梅踏雪正想着是不是自己哪里给乐相惹了麻烦,却见乐相侍者来报,政相来了。
乐相柳眉轻蹙,命令侍者带梅踏雪下去。
与政相擦肩而过时不知是否自己多心,总觉得政相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许久。
晚风亭只剩两人。
云秋水一手按着琴,唇角含笑,话里听不出情绪,“我以为,你会再晚两天找我。”
“看来方才那女娃子,就是了。”
“害怕了?”
“无愧于心,何来惧怕?”
风徐徐,红枫已经落地深厚,枯叶搁浅,掀不起任何尘埃,乐相不言,似乎在作无声的抵抗。
政相缓缓步入亭中,站她身后,语气有些无奈,“你仍认为,学子失踪的事,与我有关?”
“不。”云秋水的指按下一个音,声脆欲断。“与她有关。”
“你没有证据,过去的事情,不能作为诋毁她的罪证。”
云秋水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仿佛对他的辩解感到悲哀,“公孙傲,你真是卑贱。”
“……”公孙傲冷了脸,“我不赞同关闭月庄拒纳求学门生,并非为虎作伥,只是,那失踪的学生,不能就这么不了了之。”
“那就该让后来的学子牺牲性命,找出所谓的凶手,徒添罪孽?”云秋水话锋犀利,不留情面,“相信她的是你,要害她的也是你。”
“我相信她,不会做这种事。”
“这句话,你该告知的不是我。”
“秋水。”
公孙傲伸手扯住她的手臂,使力一提,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紧紧的制住她的身子,不理会那发怒的神情,认真道,“真相若能大白,你就能放下成见吗?”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