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仇在里头。
果然，王大爷听到她的问话，脸色就沉下来了，“不该你知道的事情不要多问。”
张焱撇了撇嘴，不问就不问，要不是因为自己现在有求于他，她也不想多嘴的。
将桃木剑和八卦镜小心擦拭干净后，王大爷看了又看，最后还是将这两样东西塞给了张焱。
“它们对我来说已经没什么用了，给你说不定还能有点价值，桃木剑主攻击，八卦镜主防护。对了，你会不会打架？”王大爷突然想起什么，打量了一眼张焱瘦弱的身躯。
张焱也懵了，“四五岁的时候打过，算不算？”
王大爷看着张焱好半天说不出话来，“我觉得我这次帮你，是跟你去送死。”
张焱听闻，除了傻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算了算了，算我倒霉。等下到了拼命的时候，你放开胆子上，你要知道，你一旦后退就只有死路一条。”王大爷脸上颇有些绝望。
好死不如赖活着啊。
张焱头如捣蒜，心里不断给自己加油打气。
张焱见王大爷打开门大大方方走了出去，自己站在门口却迈不出脚步，“我会不会一出去就被杀了？”
“磨磨蹭蹭什么呢？那东西应该是留在二楼了，没有跟过来。”王大爷回头没好气的瞪了张焱一眼，张焱才慢吞吞跟上。
“这是牛眼泪，抹点到眼皮上，能让你短时间内看到那东西。”王大爷一边走一边从黑布包里掏出那个小玻璃瓶。
张焱接过，一脸新奇的打量了一眼，里面的液体也就几毫升的样子，随手抹了一些在眼皮上。
没什么奇怪的气味和触感，就是有点凉凉的，瞪大眼睛去看周围的东西，还是跟她之前看到的一样，没什么区别。
“这东西不会过期了吧？”张焱小声嘀咕了一句，随手把瓶子装进了口袋。
“你要是看到什么东西不要大惊小怪，及时告诉我那东西在什么地方。”王大爷手里夹了几张黄纸对张焱说道。
“王大爷，你不用这牛眼泪吗？”
“你觉得让一个瞎子戴近视眼镜有用吗？”
“……”张焱不再开口。
“去开门，将八卦镜捧在身前，镜面朝外。”到了门口，王大爷又吩咐张焱。
张焱一手捧着八卦镜，桃木剑被夹在腋下，手指接触到冰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