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上前想拉住他的衣袖，却被男人侧身躲开。
钟晔却连一丝目光都没给她，径直上了二楼。
顾黎怔在原地，望着他冷清的背影，眼底的情绪慢慢从慌乱受伤变成了淬了毒的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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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老天爷一直阴沉着脸，杨萍葬礼那天更是落了毛毛细雨，给原本就很沉重的姐弟俩心中积上一层阴影。
树倒猢狲散，明家倒台后，昔日的甭管是同僚，还是上赶着巴结的人，都对之避如蛇蝎，如今，杨萍的葬礼更是没多少人参加。
好在杨萍昔日资助过的学生不忘初心，专门从各地赶了过来，握着明舒的手泪如雨下。
明舒的眼睛早就肿了，可此刻却一滴眼泪也没有，她看着面前的这群学生，觉得母亲那么温婉善良的一个人，怎么会落得如此结局？
“突发心脏病休克，抢救无效死亡。”死亡报告单上的这十三个字，如同针扎般落在明舒的眼里，让她眼里的恨意更加分明。
钟晔，她喃喃着，狠狠握紧了拳头。
“滚啊，这里不欢迎你！”不远处突然传来明城愤怒的声音，明舒抬眼望去，只一眼，便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裹着黑色大衣，衬得身形修长，手中握着一束白菊，眉目如同含了霜。
面目狰狞的明城被他身边的保镖控制着，不能动弹，眼神像是恨不得把他拆吞入腹。
“放开他。”明舒听见钟晔的声音淡淡的。
保镖略作犹豫，却也听话的照做，下一秒，没了桎梏的明城如同疯了一般的冲上前，狠狠地将拳头砸在了钟晔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瞬间，那白皙的颧骨顿时通红一片。
明舒愕然。
明城却像是不够解气一般，又趁着钟晔吃痛的空档，抬手抓住他的衣领，将比他要高上小半个头的男人扑倒在地，一边嘶吼着一边继续去挥舞拳头。
他杀红了眼，拳拳都不曾留情，钟晔的嘴角很快留下殷红的鲜血。
一旁的宾客吓作一团，唏嘘不已。
明舒看了眼灵堂上杨萍的照片，一瞬间冷了脸，她三步化作两步的冲到那两个男人面前，狠狠拉住了明城的胳，怒吼道：“够了！”
明城哪里肯听，猩红的眸子死死地盯着钟晔五颜六色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