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的好惨啊,马三儿是你杀了我,我要找你偿命。“
马三儿听着身后的声音已经吓的屁滚尿流了,脑子里已经完全一片空白了。他哆哆嗦嗦的转过头看到一只惨白的手搭载自己的肩头,顺着手看过去,果然见着那天被打的小乞丐的脸。
顿时便肝胆欲裂,魂飞魄散了。
那“鬼“口中还不断的念念有词:”拿命来….拿命来。”
夜色,漆黑一片。张又时见不得马三儿是什么表情,见他还敢转过头来顿时也是吓了一跳,以为没有唬住他。
当机立断,口中转了语调,很道一声“拿…命…来。”卯足了劲儿对着面门就是一拳。
“嘭。“张又时收回手痛的自己也是倒吸一口凉气。可见这一圈力气之大。
他哪儿知道马三儿其实已经本他吓到了,在闷声学几声鬼叫说不定就晕过去了。这一拳过去疼的马三儿哎哟惨叫一声。却也是回过神来。
挥起拳头,也不管他是人是鬼便要反击。
“嘭“又是一声巨响。补刀的黑泽到位了,抡起搬砖恰好敲到了正欲挥拳的马三儿后脑勺上。
他的身子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两人默契的拍了拍手,在这黑夜里会心一笑。
张又时轻声吩咐黑泽把马三儿拖进去。两人一个抬前面一个抬后面,抬进了破屋,张又时又小心的栓上门。在马三儿身上摸索了下,找到了火折子,点燃那只只有微光的蜡烛。
张又时看看黑泽,满头大汗,大口喘气,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也是汗流不止。心里却觉得这种快意恩仇,实在是舒爽至极。
“今晚就睡这儿,把你用绳子把他捆起来,随便拿个什么东西罩住头。啊对了,嘴也堵上。我找找他那财物放在哪儿。“
把蜡烛从中间掰成两端,用舌头咬开了线,点燃立在黑泽旁边。便拿着另外一节蜡烛找寻起来。
先看了床底,又掀开恶臭难当的被盖。再瞅了一旁的坛坛罐罐,除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大老鼠啥也没发现。
“卧槽,这么小个地方,他能藏哪儿去啊?“坐下来埋头思索。
黑泽绑好了只会了张又时一声。
张又时看了看被捆成粽子的马三儿,会不会在他身上?
对着昏迷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