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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渡知晓,但又岂能瞒得住?只不过是姜渡故作不知,也明白无力改变,所以时常躲出去,掩耳盗铃罢了。好在现在音嫮年近三十,虽风姿不减,但也算年纪大了,就算接客也多是坐陪。
“滚远点,别惹我!”
姜渡抬手猛得挥开下巴处的折扇,对方似是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哟,瞧见没,人家生气了······”王骋并未生气,只扭头与身后的下人嬉笑打趣。
地上的折扇半遮半掩,可扇面上的美人图却映入了姜渡眼中。
“你画的这是什么!”
她拾起折扇,“唰”地一下打开,完整的画像赤裸裸地展露在眼前,上面画的竟然是音嫮与男子的······
姜渡脑子里轰得一声炸开了,之前继阳说的话似乎又回到了耳边,一遍一遍重复。
“你娘在勾栏瓦舍······”
“荐函是假的······”
“又想用坑蒙拐骗的手段蒙混过关······”
“我说是假的便是假的······”
“······”
姜渡狠狠瞪着折扇上的图,额前两缕须发迎风而舞。几个家仆抱臂上观,等着看好戏。
“怎么样,这春宫图作的如何?瞧瞧,你娘虽年近三十,过气花魁,可风韵犹存啊!怪不得人家总说,如今的这些小娘子,都比不上她的姿色。瞧瞧这身段,啧啧,平日装得像菩萨似的······改日我们也去见识见识。”
王骋笑得越发张狂,从腰间又拿出一把折扇,故作风流地与身后家仆乐道:“你们可不知晓,这音嫮啊······妙不可言,妙不可言。”
如此欲说还休,却更是引人遐想。
他停顿片刻故作神秘,以扇遮面地将人聚拢过来,道:“这话可不是本少爷说的,是知府大人说的。他说,音嫮为了一张荐函,自荐枕席······”
忽然,连着几声“呲啦”作响,姜渡将手中的折扇撕了个干净。
那厢王骋与人说得正是起劲,却感觉衣襟一紧,脖颈生疼。
谁也没注意,姜渡何时来到了王骋的身后。手里拿着从折扇上劈出来的竹条,从后面勒住了王骋的脖子。瞬间,一条血痕隐隐可见。
众人顿时噤了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姜渡······他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