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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来搪塞。
而贾老师却不管这些,每一次发放课酬,就免不了牢骚满腹,一方面,她虽
然担任理论课的教学,也兼任操作课,她的操作课部分同样被乘上0.7,另一方
面,杜老师她们领取的课酬比她多得多,而上课次数却比她少,而这其中的落差,
一个学期累积下来也有一笔不小的数目,这让她寝食难安。为此,她经常单枪匹
马地与校长、科长及各个老师论理,抨击这种课酬运算方式,大声疾呼学校要顺
应潮流,赶紧进行课酬改革。她的这种架势颇有为民请命、为操作课老师们谋福
利的意味,钟馨当然很高兴,有时也附和几句,为的就是增加改革的呼声,希冀
能引起学校的重视。可是,种种努力,收效甚微,一方面,学校不愿意有人触及
其规章制度,另一方面,老师们也不愿意自己的报酬被别人赶上。所以,每一次
提及此事,杜老师她们嘴上安慰那么几句,实质上却不作为,都是敷衍塞责了事,
在大家的眼里,理论课比操作课辛苦,理应拿百分之百的课酬。
所以,这就加重了贾老师的不满。果然不出所料,贾老师端着架子振振有词地
说:“谬论,理论课从头到尾讲,学生又能接受多少呢?操作课虽然没有满堂讲,可
我们传授给学生的都是很实用的知识。”
翟老师气馁了,他觉得用不着纠缠下去,理论课与操作课的作用大小应该由学
校来评定。他换了一副口吻,说:“算了,这个问题不是你我应该操心的。”
“你当然不用操心,可现在吃亏的是我们。”
“既然觉得吃亏,那你换专业吧。”翟老师和悦地说,“你只要上理论课就能拿和
我们一样的课酬了。”
侯老师对这种话题不感兴趣:“是呀,贾老师那么能干,能文能武。”说着,抱
着作业本上楼了。
“哎,昨天我从你们操作室门口经过,我听到你讲课哩。”办公室里,翟老师恭
维道,“哇,你的声音真大,我从大老远就听到了。”
“是吗?”贾老师笑逐颜开,又拍手又跺脚,“我的声音好听吧?我是标准的女
中音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