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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苗苗的话说,“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去过一次,差点失了身,若不是当时甘苗苗舍了命为为我挡了一刀救我于水火将我从那深渊拖出来,依照我的性子,怕是会与那混蛋同归于尽。
自那次以后,我便发誓,以后绝对不会踏足夜笙歌,也就是从那天开始,甘苗苗手臂上多了一道触目惊心的疤,我也跟甘苗苗建立了深刻的革命友谊,除却上课拍戏时间,我们基本都腻歪在一起,曾经去过一个酒吧,被误认为是拉拉,甘苗苗还开玩笑与我说:“段宁,不如我们就在一起吧,你包我。”
这天是甘苗苗的生日,她这些年养着一个白眼狼一般的男人,据闻是她初中暗恋过的校草,一直以来吃喝玩乐甚至嫖赌都是用甘苗苗的钱,这几天玩起失踪,卷走她所有的存款,她一无所有,前一晚打电话求我,说:“段宁,我知道你不愿来我这里,但即便如此,看在我生日的份上,你就当做是可怜可怜我,陪陪我这个没人疼爱的孤家寡人吧。”
我心一软,便舍弃原则,答应去她的场子接她一起去吃饭庆祝。
许是冥冥中注定,若非如此,我也不会遇到我这辈子最刻骨铭心的男人。
南方G市的冬天温差大,白天兴许还有太阳,一到晚上便是无休止的阴寒,风似是要刺进骨子里,凌晨一点半的城市,寂静下来,路上行人,几近绝迹,我穿一身加绒运动服裹着围巾在夜笙歌门口处等甘苗苗。
他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从一辆簇新的黑色宾利出来,一里面一件休闲棒球服外面披一件灰色长外套,看起来特别健硕,在我刚站定的时候,步履匆忙刚劲擦过我身边往旋转门走。
因他看起来气质很是特别,我注意到他的脸,刚毅俊朗,五官如同雕刻一般比例分明。
”段小姐,等甘小姐呢?”那守门的保安突然开口问我。
上次出那件事后,保安都认得我,并没有驱赶,我客气点头以后,他还狎昵朝我一笑。
我知道他笑容下面的意思,正欲回敬他暧昧不清的笑容,突然地,有个人从旋转门横冲直撞跑出来,把我撞到一边也不自觉,我捂着疼痛的手臂正欲张口,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许徳霖--”我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