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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就连最不得宠的婉萍也瞧她不上。更别说大娘心怡,对她不是训斥,就是责骂,地位甚至抵不上一个贴身丫头。
艳茹觉得委屈,常向万鑫抱怨,说:“当初你要死要活把我娶过来,只当能过上好日子。没承想成了她们的出气筒,谁都不把我当人看!做舞妓怎么了?我又没卖身,怎么在她们眼里就低贱成这个样子?当初要知道过的是这种日子,我绝不上你的当到你家里来!”
说实话,赵万鑫虽爱艳茹,心里却也有点瞧她不起。只是那艳茹实在娇媚撩人,普通良家妇女中绝难找到如此尤物,才把她弄过来养在家里。见艳茹不满,万鑫只好百般宽慰,说:“你和她们计较什么!要说做女人,她们哪个比得上你?心怡是当大娘的,骂你几句并无不妥;那婉萍吧,就是个榆木疙瘩,见你艳丽,有些妒忌罢了;素娥呢,不过是小孩子,你要让着她点!”艳茹就知道他独爱素娥,而且那素娥确实心如白纸讨人爱,她也不好说什么。
现在素娥既死,心怡又和万鑫闹翻,艳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一枝独秀了。没想到又钻出个什么秋萍,还是婉萍的嫡亲妹子。艳茹感到日子没有盼头,就开始心灰意冷起来。
这天正当盛夏,酷热难当。艳茹无聊烦闷,带上丫头环儿,搬了个小椅到假山那儿歇凉。这山石是赵万鑫专门从苏州弄来,造在大花园的荷花池中。因其奇巧天然,便名之曰“云岫崖”,意思是云中仙洞。“云岫崖”虽在池中,却有一小桥通往岸边,且四面透风,最是纳凉的好去处。
艳茹选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躺在小椅上。池中荷花正当盛开,隐隐袭来阵阵幽香,不时还有凉风掠过。艳茹感到久违的舒坦,一高兴,就忍不住哼起了小曲儿。
艳茹正哼得入迷,忽听山石后传来一声细弱的咳嗽,然后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菊儿,去看什么人在唱曲儿?这么难听,都把我弄醒了。”菊儿赶紧“嘘”了一声,悄声回答道:“二小姐,那肯定是三太太,咱们家只她会唱。”那年轻女子“哦”了一下,再没有声响。
她俩的对话要是别人听见也就罢了。偏这艳茹最是个好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