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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
她不想死,更不想这么不明不白地死。
她抬腿一踹,直中他的膝盖,邵鹤谦吃痛松手。
姜墨瞳终于缓过一口气,开始剧烈地咳嗽。
邵鹤谦被她激怒了,他抬脚,狠狠地踢在她的小腹,她被踢得翻仰在地,后背重重磕在碎石上,手腕更是被一块碎裂的墓碑压住,已是骨折。
前腹、后背、手腕,剧烈的疼痛瞬间袭来,她险些痛得晕厥。
姜墨瞳蜷在地上,狼狈如丧家之犬。
手腕上的疼痛让她心惊。
她,她的手,她的手不能有事……
她挣扎着要用另一只手把那块石碑搬开。
正这时,林宛白似是被眼前的变故吓到了,一张俏脸一片煞白。
她疾步跑上前,在姜墨瞳身旁蹲下,语气关切,“墨瞳,你有没有事?”
焦急的声音,焦急的语气,眼中甚至隐隐有泪光浮动,关切担忧展现得恰到好处。
这一瞬,姜墨瞳都开始相信她的这个表妹释放的善意。
可下一秒,右手掌心处就传来了撕心裂肺般的剧痛。
一根又尖又细的高跟,正不偏不倚地碾在她的手心之上,用力,碾压,旋转,再用力,碾压……
“啊——”
十指皆连心,只须臾之间,钻心的疼痛袭来。
眼泪簌然滚落。
那一声悲切哀凄的痛呼似能牵扯人心,叫闻者心戚。
这一刻,她真的好痛好痛。
眼中的泪似决堤一般滚落。
她想要挣扎,可全身似乎都痛得麻木。
她想要把林宛白手撕了,可是,她除了像丧家犬一般苟延残喘,什么都做不到。
“救,救我,我的手……”
她艰难地开口,向着邵鹤谦的方向,带着最后的乞求。
可恍惚间,她却只看到林宛白嘴角勾起的得意的笑。
以及,邵鹤谦那冰冷淡漠,丝毫不为所动的脸……
“咯噔——”
什么碎裂的声音,明明那么轻微,对她而言,却是那么刺耳。
她的手,她的人生,似乎,都随着这一声微不足道的声响,终结了。
眸中的泪,一点一点地凝成了恨。
她现在有多痛,心里,就有多恨。
如果可以选择,那个化装舞会,她一定不会参加。
她宁愿,从来都没认识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