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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合的并不严实的窗户,发出了古旧的转轴摩擦声。
宓非并没有回到寝室。
刚刚在宓公馆看见的那个东西让她觉得十分的晦气,他现在想要泡一个带着柚子叶的热水澡把一切都洗干净。
水雾缓缓的升了起来,模糊了宓非的视线。
过了很久,直到宓非的皮肤因为缺水变的褶皱之后,他才从水里出来。
宓非不断地用毛巾擦拭自己的头发的时候忽然间停住了脚步。
一股寒气从他的脊背出蔓延开来。
那是一种被人紧紧的盯着的感觉,那种阴森的眼神像是捕猎的毒蛇一样紧紧地黏在宓非的身后。
宓非愣了愣,忽然扔下了毛巾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冲进了那间狭小的房间。
他一把掀开了大红色的棺材躺了进去。
在棺材盖子合上的那一瞬间,他听见了一些金属的摩擦声。
声音并不算很大,但是在平静而狭小的房间里显得无比的明显。
宓非闭上了眼睛,那种诡异无比的声音在不断地刺激着他的神经,然而他神经早就已经麻木了。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宓非也只是呼出了一口气,他很清楚,他或许会听见更为嘈杂或者诡异的声音。
但是他现在在棺材里面。这一具大红色的棺材可以为他阻拦他至今遇见的所有危险。
金属的摩擦声变得越来越剧烈,越来越尖锐,像是有刀子在摩擦地面,又像是有有尖锐的指甲在摩擦着棺材的盖子。
宓非深呼一口气,尽力的让自己变得平静下来。
那个镜子中的女人又一次冲进了他的脑海里。
他确信这个女人就是他与都兰兰在今天看见的女人,也是谢斯赋预见的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是谁?与他的父亲或者是那个与他的父亲拥有同一个名字的人有什么关系?
还是说那个女人就是他们诅咒的源头,而谢斯赋的那场直播只不过因为宓公馆或者是他们宓家的一些原因让那个女鬼彻底发了狂。
眼前的线索纷繁混乱,看不出一点头绪;外面的声音嘈杂刺耳,让人心烦意乱。
宓非拧着眉头,把指节抵在眉间,又长出了一口气。
恐怕不久之后他又要面临一堆麻烦。
宓非觉得有些累,累的他想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