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追了上去。
他飘的很快,几个拐弯就落下了我好远,路人越来越稀少,也不知道走了多远,色彩越来越暗,终于,仿佛成了上个世界的黑白影片,只能模糊的看见他的背影。
终于他停了下来,走进了一个小亭子。
我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发现鞋上黏黏的,抬起脚,发现居然是血。一回头,发现流了一路的鲜血。
浑身的毛发仿佛倒立了起来,艳红的血在夜幕中显得格外的刺眼。
“吱嘎”一声,电话亭的门无力的打开了,我微微向后退了几步,里面一定会有一些特别恐怖的事情发生,我要肯定,我的心脏能够承受的住接下来的事情。
恐惧永远是最能给人力量的。
我咬着牙硬着头皮,从侧面冲进了那个亭,不禁惊呆了。
亭子里面空无一人!见鬼了。
空荡的亭子回荡着我的气喘声,听起来像是另一个垂死的人在喘气一样。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亭子。
这是一个用来照相的亭子,很多发达的城市都会有,建在路中间,喜欢拍照的人可以进去投几个硬币就可以拍照。
机器发出一阵机械的吼叫,吐出了一张照片,我轻轻的抽了出来,发现是一张空白的,微微一皱眉头,这种机器,没有人投币的话是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
半夜跑了几十公里路就是这样的结果?我一阵自嘲,长这么大活见鬼,算是珍贵的第一次吧。
将那张照片收了起来,我走出了那个小亭子。
还好记得原来的路,一路小跑向回走去,走到半路实在受不了这样恐怖的气氛,拦了一辆夜归的车,飞快的逃离了这个活见鬼的现场。
司机开车很稳,一路上我不停的向车窗外张望,确认自己是在走回家的路。
回到家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却始终无法入眠。
陈旭说出事了,每次他这样的语气,确实是出了很严重的事情。
我忽然想起白天小楠给我说的话,该死的总会死的。这句话可能有所值,该死的人太多了,活的比谁都自在。
电话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是个陌生的号码,我看了一下时间,午夜十二点。
“喂,杨宇么?”甜美的女声传来。
这个声音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