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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趣,那双牛大眼一转笑道:“刚才摘柿子的时候,发现对岸有一棵柿树上有一窝土蜂,要不我们去搞蜂蜜,烧出的野鸡肉才叫一绝”。
蜜制烤鸡确是不错,我抽来筱影替来的毛巾,抹了抹的水迹,重新穿好衣物,结了几根树岔子,塞满枯叶,把头脸包着严实,淌到对岸。
我们根本还没意识到这土蜂的历害,远远一看,着实被吓了一跳,柿子树岔下挂着一大窝的马蜂,乌黑的一大坨,远远像是一浑圆大牛皮肚挂在树上,里里外外黑压压,飞来飞去,嗡嗡作声,近了像是轰炸机正在发动。
我轻声骂着,猪大常你丫的找死,干嘛拉上我,这简直就是一颗诡雷,一点即暴。
猪大常裹得那个结实,只留一对眼珠子在那乱转,傻乐着,笑道:“非哥,我们那可是不可战胜的队伍,美国的飞机坦克都打下来,难不成被几只小蜜蜂给吓着了”。
我好不可气的,把卷好的枯草烂窝的树岔推到猪大肠面前,气道:“干他奶的,你是义高人胆大,要不你来”。
猪大常夺过树岔,笑道:“我来就我来,干他娘的,今天这蜂蜜吃定了”。
话虽如些,但却不敢大意,要是被马蜂缠上,还不得活活被蛰死。临了还是贺梅支援过来,娇骂道:“你们疯了,退回去,趴在泥里”。
包的比猪大肠还要严实的贺梅,先在是溪岸拔了几株草,挤出汁在身上抹了抹,然后,点然那枯叶,梢梢靠去,顺时一丢,那浓烟砸入蜂窝之中,顺势贺梅飞身一朴,脸朝地,紧紧趴到泥里。
巨大的蜂窝顿时飞崩离晰,里面的无数大马蜂立刻就炸了营一样飞出来,在天空中形成一大片黑雾,嗡嗡地笼罩在我们头顶。
庆幸这些马蜂不过水,惧烟雾,一窝一窝向后山林飞去。而被烟熏晕的马蜂像是雨滴,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待那嗡嗡之声稍是平静了,过了许久,才敢露头,发现那些土蜂不是飞往别处,就是烟熏晕了,落满一地,晕头转向朴闪着。
贺梅猫身爬去,取出一树岔一挑,连窝把那重有二三十斤的马蜂窝挑下。又举着火把挥扫许久,才把那蜂窝拔出几分,一人一手拧着一大窜,涉水淌回对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