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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塑料棒让他咬着,林培就想起张浩然让他跪下的样子:“不用了,就这么缝吧。”
给他缝好贴上胶布还不忘记揶揄他:“还真是个直男!别忘了明天来换药。”
上了车,邹小北递给他烟:“这事我倒不头疼,我头疼的是你和小小之间……”
林培打断他:“我能忍下当狗的耻辱,就能忍受沐小小对我的偏见,放心吧,我去赔礼。”
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拐到翠竹园沐小小家,邹小北让他下车就开走了。
林培站在沐小小家门外的小花园里抽了三根烟才鼓起勇气。开门的是沐小小的妈妈,把他让进屋子才注意到他头上贴的胶布:“打架了?”
林培摇头:“是被人打的。”
周医生把林培带到书房,泡上茶关上门退出去。
沐政摘下眼镜,示意林培坐下,彼此都很尴尬,沉默了好一会儿沐政才说:“林培,小小这孩子我们是娇惯了点,委屈你了。”
林培眼睛发涩,低着头说:“也是我不好,谁让我是农村来的呢,小小看不起我很正常……所以我想更加努力一点,改变她对我的看法。”
沐政舒展眉头:“当初我们也是看中你这股倔强劲才答应这门婚事。差距是明摆着的,要说没有一点偏见那也不现实,我们只是希望你不要有玻璃心,能宽容看待。”
林培抬起头:“爸,我想问问,小小喜欢张浩然的事你们知道不知道?”
沐政愣了下,当他看到林培眼里那股偏执,最终还是点点头。
林培点点头:“我明白了!”站起身往外就走。
周医生喊:“林培,吃了饭再走吧。”但只听到哐啷的关门声。
林培不是玻璃心,但他被伤到了。在楼下简单吃了点东西就回家蒙头大睡,这一夜睡的极不踏实,第二天顶着两个熊猫眼去上班。
上午总公司发过来四辆保时捷,正卸车时,五六个不三不四的人闯进来,为首的板寸头黑背心,胳膊上刺着条狰狞的大蛇,一脚踹开工人:“谁特么是管事的?”
小北走上前:“几位有什么事吗?”
板寸头一指红色保时捷:“这辆车我要了。”
林培看着不对,顺手抄起把一尺来长的大钣手,上前把小北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