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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触缠绕在心头。
被电酥麻的五指缓缓收拢,额头上青筋暴起,整张脸痛的被扭曲,可见他承受的痛楚有多大,骤然间手臂一抖,浑身气势暴涨,为了拔出它,聂天强咬舌尖刺激心神,紧握小木剑,使出千斤力沿着洞穿的手腕缓缓拔出。
聂天不给自己调息时间,一鼓作气伸向第二把,彷佛他能感受到女子身受的痛苦,不想让她多受一刻折磨,第二把小木剑钉在女子右腕处,聂天卯足一股劲。
刹那伸去,激流游走在血涌喷薄的手臂上,顿时整条手臂变得鲜血淋漓,以三倍放大的速度膨胀,血流量从潺潺小溪变换汩汩大河,聂天忍着剧痛,不愿放弃。
当实质的感觉从手心传来,胸中强提一口气,左脚踏出,用力的渗入地面。强势一出,犹如猛虎下山,无人能抵挡。“刷”一声,第二把紫色小木剑破体而出。
第二把小木剑刚抽出体外,连奔第三把,此时聂天的手臂散发着焦黑的气味,脸上呈失血过多的白色,僵紫色的手臂颤颤发抖,神情痛苦,强烈的疼痛迫使他咬紧牙关。
他不敢呐喊,因为黑衣人就在前面。他伸出明显肿了好几圈“哒”“哒”“哒”血流不止的手臂,握紧第三把剑身。
紫色小蛇兴奋的攀上聂天手指,穿梭在模糊的血肉中,“滋”“滋”声响,当电流越过手腕直向而上时,刹那间“啪”“啪”“啪”“啪”“啪”筋脉爆裂声起,血管爆开,聂天早已面无人色,这条手废了!
他再也无法提起一丝力量,手指上皮肉绽开,留下森森白骨紧扣那把紫色小木剑,他看着这截白骨不发一声,眼里充满着坚决,直起胸膛,盯着那不曾松开的五节白骨缓缓移动身躯。
难道手臂没有力量我就拔不出么?聂天踏出一步步沉重的脚印,那种焦急迫切的等待,时间在此刻变的无比漫长,腰部发力带动上身向后仰去,眼看小木剑还有一半留在体内,继续往后的话松弛的皮肉就会自肩膀脱离手臂,可这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他认定的事情,哪怕粉身碎骨,麻木的看着焦黑烂肉块块掉下,聂天一发狠,打算直接一口气抽出。
突然间,脑海里浮现一张娇颜。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