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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的事。我和吴大去时,河边已经围着很多人了。
从人群里挤进去,再挤出来,但发现离女尸还是离得远了一些。女尸俯卧在岸边,这时候,两个警察在指挥搬运尸体。我对吴大进说,我们去救护车那等着去。
我们又从人群里挤出来,飞快地跑向救护车。快到救护车时,我们傻了,因为有我这样想法的人居然很多。我和吴大进躬着身子,朝里面挤,看到了盖着白色被单的女子,两个瘦瘦的男人吃力的抬着担架,风掀起被单,女子一条小腿暴露在了外面,我想风再大一点就好了,这样就能看到女人的神秘之处了。在朝车上抬的时候,担架倾斜了,一条雪白的大腿露出来,大腿的内侧有一个梅花形的红痣。吴大进有些灰心丧气,但我还是觉得那个红痣很好看。
我想起在国宾酒店见到的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子,像梦又不是梦,突然我浑身毛孔都竖了起来。我站起来,朝四下看看,我觉得那个女子似乎就在我身后。
我快走到了广场上,一个三岁的小女孩在滑旱冰,她冲我微笑着,我的身上有些暖意了。这时我觉得并没有什么好怕的,俗话说,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门。
在我的少年中,女人有两种,穿衣服的女人和不穿衣服的女人。后来,我才慢慢感觉到女人还有第三种,不好好穿衣服的女人。
下班后,公司吕经理带周雅洁和我去酒吧。周雅洁叫了她的小学同学,一个叫英儿的女孩。酒吧呆了不到半小时,吕经理接了一个电话,说公司让他去开会,他就匆匆先走了。
酒吧灯光迷离,光影流动,令人晕眩。有些不怀好意的男人的眼神,在我们身边飘荡着。我心里有些不安。周雅洁洁喝着红酒,听着音乐,很享受的样子。
我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后就发现事情有些不妙。两个男人端着酒杯离周雅洁特别近。周雅洁推了一个男人一下,差点把他推倒,但他并不恼火,依然笑着迎上去。
我上前去,“兄弟,这样不好。”
这个男的一嘴酒气,“谁,谁,谁你兄弟?你是哪,哪根葱,滚,滚,滚一边边去。”
旁边一个男的走斤,他个子不高,衬衫领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