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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门效忠的的东玄已经满目疮痍了,陛下还健在,如若陛下一去世,那就是国不国,家不家了,上官家所图不小啊。”
“启禀公子,门外左相大人求见。”
“来的够快啊,走,叔父,咱们去看看。”
凌府门外,门外站着四人,当先一人,一身紫袍,一脸富贵像,浑身散发着一种大气,雍容的气质,正是东玄左相上官寒,后面一人,正是上午的上官云飞,两边各站着一人,均是一脸肃穆,警惕的看着四周。
“怎么能让左相大人在外面候着,上官伯父,屋里请。”
“玄天侄儿,这几天,帝国事务繁忙,今天,好不容易闲下来,今天再来祭拜一下空玄侄儿。”
“好好好,伯父屋里请。”
一番祭拜之后,上官寒便开口说道,“今早晨,听说云飞跟贤侄发生一些口舌之争。”
“伯父,没事没事,年轻气盛吗,不过,云飞兄说要灭了我凌家满门,这句话,不知道伯父怎么想?”直接单刀直入。
气氛顿时变得激荡了起来。
“贤侄说笑了,年轻人,难免年轻气盛,再说,云飞也没说过要灭凌家满门吧。”
“凌家如今仅剩我一人,欺压我就等于欺压凌家满门。”
“贤侄说笑了,云飞只是言语之上颇有微词,也没有对贤侄造成伤害,可是我相府侍卫却个个带伤回去,让上官家族的脸面尽失,这笔账又该怎么算呢。玄天贤侄。”上官寒笑着回应道。
“伯父怎么能这么说呢,云飞兄主动找事,再说,要不是我叔父在侧,说不定受伤的就是在下了。”凌玄天不卑不亢的说道。
“贤侄没有实质性的伤害,我上官府反而丢了脸面,我上官府也缺一个交代啊。”上官寒笑着说道。
凌玄天看着上官寒那如同毒蛇一般的笑容,冷笑了起来:“上官伯父,既然你这般不明事理,那请便吧。”
“好,好好,不明事理,这般评价我,你还是第一个啊,那老夫就告辞了。云飞,咱们回去。”
“伯父慢走,一路顺风。”
这小子,从他兄长亡了以后,便如同变了一个人是的,去铁府,教训云飞,今日一见,原来竟是这般牙尖嘴利。不过,过不了几天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