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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子死后,世上流传其面具不过三张,这张不在其中。”
朱允炆虽不知鬼谷子是何人,可从王玉真所言中得知这张人皮面具十分珍贵,连忙推辞:“道长万万使不得,晚生承蒙道长救命,无以为报,怎敢收如此大礼。”
王玉真手抚白胡笑道:“若无此面具,只怕你此生将终老于神乐观。”
朱允炆面露悲伤神色,凄然道:“晚生亡国之君,又累及众人性命,若终老于神乐观,实乃幸事!”
“你与我在此清修,以解心结。”语罢,王玉真传他清修之法。
一晃数日,朱允炆随王玉真清修,逐渐将亡国之殇、愧疚之情埋于心底,不再如行尸走肉。
朱允炆向楚风讨要些上等木料,刻下皇后、王钺、卢安等人灵牌,又将不知姓名等人共刻一块灵牌,葬于神乐观后山。跪拜吊唁后,眼神中多了一些坚韧,整个人如获重生,起身走向三清殿。
“噗通”朱允炆刚进三清殿都跪倒在地,叩首道:“无极道长,晚生欲弃文从武,以复山河,请道长传授我武功!”
一股柔和之力将朱允炆托起,王玉真开口道:“允炆可知山上道士为何如此稀少?”
朱允炆早有此疑问,但不知王玉真此问何意,诚恳道:“晚生不知。”
“弊派重在修道,习武次之,且武功生涩难懂,想要习武需得深谙道法。世人入派多为习武,故弊派道士不多。如今江山易主,定局已成,想以武复国无异于痴人说梦。”
王玉真的话如诛心利剑,斩灭朱允炆心中那抹希望,他痛哭流涕,哀嚎道:“我对不起祖父传位之恩啊!”
王玉真手抚白胡:“允炆不必自责,这天下仍是朱家的天下啊!”
泪水模糊双眼,曼妙身姿的林茹烟,嗷嗷待哺的幼子相继浮现在朱允炆眼前。他再度开口问道:“若不为国仇,只为家恨呢?只为刺杀朱棣,救出深宫之人?”
王玉真摇了摇头,劝说:“新帝初登,皇宫戒备森严,高手如云,刺杀不提,即便想潜入宫中救人也难于登天,况且你已过习武佳龄,哎!”
一声长叹似重锤锤心,朱允炆仍不甘心:“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王玉真沉思片刻,缓缓开口:“尚有一法。”
朱允炆欢喜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