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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水流向河中飘去,刚漂出去十多米,那远远的红色浪潮追赶着什么已隐隐可见,等得尚未到河边,红色已经覆盖了前面跑着的东西,接下来便是一阵阵绝望的惨叫声。
安然这时才看清,红色的是一只只老鼠,个头到是只有拳头大小,浑身红色的皮毛像是燃烧的火焰,无边无际不知道有多少只,先前越过的不知是什么动物,已经只剩骨架,可转眼间骨架都不见了。
红色鼠潮过去只剩下光秃秃的地面,植物也只留下那些光秃秃的树木,一片吱吱声中老鼠冲到了河边,像是怕水站在河边望着安然叫着,安然吓出了一身冷汗,小宝也瑟瑟抖动着小身子。
鼠潮顿了顿,沿着河边向东而去。
小船顺水也向东慢慢飘去,鼠潮很快,但也过了一个时辰才渐渐的看不到了,安然想靠岸回镇上看看,船却没有桨,只能随波逐流。
安然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石伯和石天还有张婶平安,还有镇上那百十户人家,但愿他们也平安无事。
安然坐在船上发呆,小宝也从惊吓中醒来,从坐上船已经漂泊一天一夜,安然拿出那天石伯高兴送他的小匕首,切了些腊肉就着河水填了填他和小宝的肚子,河水越来越急,他也没法靠岸,中间虽然从河水里捞了个一米多长树枝,但只有茶杯粗细,又短也不直,没法子做划船的东西。
安然按呼吸法运行三十六小周天,却也无法安下心来,这两个月他按呼吸法运行,到也像是改变了体质,最起码喝了河水没有闹肚子。
在船上也无所事事,安然除了运行三十六周天呼吸法,就是和小宝说说话,时间久了,小宝除了吱吱叫,也没法和安然沟通。
安然呆的心急,只能回忆起以前的种种事情,腊肉吃完了,只剩二十斤生米,船上也无柴无法生火,安然和小宝只能吃点生米和盐来填肚子。
漂了四天多了,一路上两岸的崇山峻岭渐渐消失,水流也逐渐缓慢,安然不知道还要漂多久,直到看见远远的平原好像隐隐好像有一条直直的高起,矗立在很远的河旁。
漂近了才发现那是一堵墙,墙外也有很多低矮的房子,安然拿着树枝,奋力的划向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