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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他们拿到了陈晓梦要求的所有证据。
但这场行动却没有胜者。
吴钩坐在副驾驶上闭眼在心中把自己从回来到刚才捉奸成功的整个过程在心中捋了三遍。
他的眼泪忽然就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吴钩上次哭还是八年前结婚的时候,他和王甜在婚礼现场一起向母亲鞠躬致谢,母亲怀里抱着父亲的遗照。
这是喜极而泣的泪水。
再往前就是二十年前父亲离开的时候,他死死的趴在父亲棺材前面不愿送葬队伍起丧。
哀伤的泪如雨下。
泪水是一种神奇的东西,它是一种微咸的液体,因喜极而泣而来,为哀伤至极而至,它是所有情绪宣泄的最高形式。
那此时此刻悬挂于吴钩脸颊的两行清泪却是为何呢?
是屈辱。
无以名状的屈辱。
生不如死的屈辱。
吴钩心里其实已经接受了王甜出轨的事实,但刚刚见识的出轨对象却再一次将吴钩深深的踩入水底,永世不得翻身。
为了这个四五十岁的男人自己的结发妻子放弃了美好的家庭,放弃了疼她的丈夫,甚至放弃了纯洁的自己。
如果这个男人比自己更帅更富更年轻吴钩还可以努力说服自己,王甜只是顺应人往高处走的人性,但现在这个收破烂的奸夫,却一下子把吴钩作为男人的尊严剥了个精光。
一日夫妻百日恩,为了这个收破烂的男人,自己的妻子正准备毫无顾的忌竭尽全力牺牲自己全部的过去、当下和未来。
庄严一直在开车一路都没有说话,沉默是金,所有言语上的安慰都是轻佻的浮云,男人之间的安慰本应是无言的大山。
吴钩忽然睁开了眼睛,原来庄严已经把他送到了小区门口。
“什么都不要多想,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三天后就要开庭了,精神一点,证据我会给你嫂子,她已经给我保证一定会为你出这口恶气。哥不劝你,哥只告诉你,有些女人,真的不值得。”
庄严说完转身看向窗外熙攘的人群。
沉默的一分钟。
吴钩轻轻拍了拍庄严的肩膀,“辛苦嫂子了。”
吴钩下车甩上了车门。
庄严看着吴钩缓缓走向小区门口,他突然出手一拳打在了路旁的行道树上。
一个人都搂不住的法国